十四,伤害第1/2段
远处晨曦中的鸟鸣把安然的思绪来了回来。安然转身进屋准备早饭。把婆婆的放在锅里暖着,她觉得婆婆快该睡醒了。自己吃了饭,看着如果一起回去婆婆要带的东西先简单的收拾了准备着。
“你叫什么?”安然被这声音惊住了,慢慢回头,婆婆已经自己坐了起来,那精神和气色都好多了,跟昨天判若两人。
“我叫安然,您先喝点水吧!”安然说着送过来一杯水。张雨欣边接过杯子边示意安然坐下。自己一口气喝了多半杯水。
“我去给您拿饭,就在这里吃吧!”安然说着起身,接过杯子。
“在餐桌吃吧。”说着自己起身去洗手间。
安然准备好饭,在一旁坐下等。
“我这是睡了一天了?”张雨欣才意识到,问。
“刚好一天,睡得好吧?”安然关心着。
“你一直在这里?”张雨欣问。
“我有些不放心,您好些了吧?”安然答着。
“浑身轻松了,从来没有过得轻松,昨天看见你来就轻松了。”张雨欣说着坐到餐桌旁,安然递上筷子。
“不知合口味不!”安然说。
“你跟严实是怎么认识的?”张雨欣边接过筷子边问。
安然有点羞涩的低下头,小声的:“我在野外游玩时遇见他在做什么研究。后来我脚伤了,他就送我回的家。”
“我们家的人怎么都在野外遇见。”听了这话安然很是不解的看着张雨欣,满眼的迷茫。“我跟他爸爸也是在野外遇见的。”看见安然一脸的疑惑,张雨欣解释道。
“你第一次来我就看见了,我每天没有别的事,就是惦记着儿子的情况。心里放不下,有时候躺下了,也还得再起来几次看看那个方向。”张雨欣说着拿起碗筷,慢慢吃着,安然马上准备去给加饭,她抬手示意安然坐下。“难为你找到这里。费了不少功夫吧!”
“这么多年了,幸好您以前住过的地方有些老人还记得,就一点一点的找来了。”安然心里现在回想着,还真是幸运。
“你没有跟严实讲。”张雨欣问。
安然低下头说:“还没有,我吃不准他是怎么想的,也没敢跟他谈,怕他不支持,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对父母的渴望,心里那份没有父母的伤痛。所以我想还是找找好,毕竟现在的人亲人都不多,不能留下遗憾的。”安然说着抬头看张雨欣。
“难为你这么懂事,严实遇到你真是他的幸运。”说的安然脸一红。“有好多疑团没解开,是吧?”张雨欣看着安然,眼神愈发慈祥了些。
“您为什么这些年了,不跟他相认呢?”安然不知道自己这么问稳妥不稳妥,心理惴惴的不安。
“我该照顾他时,没照顾好,现在去找他,只能是个累赘,在这里看看他就够了。看见他挺好的,又遇见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我知足了。”张雨欣说着,眼睛看着前方,充满了幸福。
“不是累赘,他不是那样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跟他,他对陌生人都很好的,何况是您呢。他没有自己去找您,我想可能是有心结,等见面解开了就好了。您不是也,”安然说道这里觉得不妥,就换了个说法,“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您想要的。”
张雨欣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安然默默的收拾了碗筷,看张雨欣眼角又挂了泪,拿了纸巾递给张雨欣,轻轻的从身后搂住张雨欣的肩膀。张雨欣一只手擦拭着泪水,一只手拉住安然的手,拉安然坐下,叹了口气说。“都过去了,我就跟你说说,这些年也没有个能诉苦的人。”
“我跟严实的爸爸阎广道都是做地质工作的,我刚到地质队的工作就是给严实的爸爸当助手,所以我们也是在野外第一次见面,地质工作,长年在外,没有多少跟其他人接触的机会,所以男女在一起很容易就有了感情,严实长的很像他爸爸,英俊,又有能力,做事情有钻研的劲头,心也好,他爸爸对我帮助很多,这就让我想不爱他都难,我能感觉到他心里也有我,却不善于表达,所以我偶尔就怀疑他是不是也一样爱我。后来我怀孕了,就回城里待产。队里又给他派了另一位助手,可巧也是女的。这就更增加了我的怀疑,明明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可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爱着的女人更是如此,醋意很浓,尤其从我怀孕开始就没有了夫妻生活,两个人在野外,谁知道会怎样,我可以爱上他,别的女人也可以的。这想法一直在脑海里挥不去,到严实1岁时,队里来信说两个人失踪了,派去寻找也没有结果。以前就有同事什么的回来说两个人关系很好,没准那天私奔了,虽然我不相信他们会私奔,我预感他们在哪里遇难了,可没有结果,就没有证实,自己越想越没底了,那段时间很艰难,成天就想这事情,放不下,后来就失眠。我们的父母都不在这里,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严实3岁时,有一天我看着他自己就睡着了,半夜醒来时就不见了严实,门没锁,谁想3岁的孩子就能开了门。我一着急,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等我恢复了,已经是5年后了,我不想在回那个伤心的地方,就换了住处。当时的邻居知道我病了,帮我保留了那时的寻人启�个能诉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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