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庭第1/2段
一个女人就叫喊着奔过来扶他,嘴里问着:“怎么了?别打拉?别打拉!”又指着严实:“你打人!你怎么打人!”不清楚伤的如何,也就一脸哭像。胖些的还没有完全明白那两个就吃亏了,心里就有些怯了,迟疑着往上上。剩下那女的见这边又吃了亏,撒开矮个的,过来拉住胖的,不让他再打了。严实见他们都收住了,就过来安慰母亲和安然:“没事了。你伤到没有。”说着又摸摸安然挨打的胳膊。安然见平息了,刚才还担心严实,也问:“你没伤到吧!”说着搬过严实的脸来检查。“没打到。”严实说。安然这才松开手。
张雨欣见安然和严实都没事,就过去扶那矮子:“年轻人,没事找事,伤到哪里了。”
那矮子只站着不敢动,尾骨钻心的痛让他没心情说话,只是哼哼。张雨欣见他手捂着屁股不说话,又看那蹲地上的也被扶了起来,跟着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那瘦的就摆手示意不要,还扶着女人的肩头,仍是痛苦的咧嘴。
“快叫,快叫!我动不了了,快叫车!”这矮子喊到。
安然这会放松了,听矮子这么喊,又想起分钟前的无赖样子禁不住笑了,问严实:“你挺厉害!”说着拉着严实坐在田埂上等救护车。几个能坐的都坐下了,只剩下矮子站在原地不敢动。
那两个女人见张雨欣帮矮子,知道人心很善良,本来也没什么仇恨,就过来跟张雨欣聊天。又跟安然道歉。
原来她们两个一个叫王欢,是那稍胖的叫及世宁的女朋友,一个叫张蓬蓬,是那瘦的蒋义的女朋友,那矮的叫陆无畏。没事整天东奔西走的,无所事事。春天了,市里玩腻了,这几天就天天往郊外跑,没什么目的。看别人忙,他们也忙,忙着找乐子。
这里终归偏僻些,警车,救护车十几分钟后才赶到,矮子首先被抬上救护车治疗,这里警察给每个人都做了纪录,又结合上次的记录查实了,嘱咐别在闹事了,看几个也不像有再闹事的迹象就收队了。
这里三人也收拾农具准备回家,那4个也帮着拿了些农具,一起回走。4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及世宁和蒋义就跟严实攀谈着,以严实的身手,知道是让这他们的,又听说严实当过兵,多少有些服气了严实。
到家里已经半夜,简单吃了东西洗漱休息,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正洗漱准备吃午餐,就有法院的传票来了,要求严实5月12日9时出庭。原来是陆无畏的母亲见儿子受伤了,一气之下把严实给起诉了。
张雨欣安慰着:“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做父母的心切,可以理解,总归不是我们惹事,又纯属误伤,现在什么都讲究法律了,不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是人说了算。”
“人说了算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没犯错。”安然说。
“人说了算就真的可怕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个是非了,一切都由着年轻人胡来,说你错,你就错,不错也错,没有对错。想整治谁就整治谁,不管什么法律,证据。法律就像橡皮筋一样,有时候还是受到舆论的影响,有个打工女孩在取款机取款时遇到机器出错误,她不停的插卡就不停的出钱,她就不停的拿,后来根据金额应该判刑十几年,可舆论不理解,后来就减轻了判罚。”
“机器有错自己出钱,为什么还判刑?”安然有些不解。
张雨欣一笑:“那钱是你的不是,这本质上跟掏别人口袋没有区别,你不能说我掏了你口袋的钱是因为你没有装好,没有保管好,能够让我掏到我就不犯法。”
安然似有所悟:“那机器坏了,不是我弄的。”
“机器坏了是机器的问题,吐出钱来拿不拿是你的问题,拿了不是你的东西就是盗窃,如果人家知道了你还有拿就是抢夺。”张雨欣看着安然。“机器有问题机器会被修理,拿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要承担后果。两者不能混谈,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抵消你的错误。”安然点头:“明白了。”
“现在什么都按法律走,都讲究证据,你只要保证自己不犯法,就没有问题。这样才会服众,这样的社会才会稳定。”张雨欣继续道:“多数人犯错是有侥幸心理作怪,以为自己有本事不会被抓到,其实有那心思用在正道上一样生活的很好。现在到处都是检测探头,相机,每个人出生起就有DNA记录,随时有机器人警察,所以想侥幸的可能性降低了,犯罪的人也就少了。”
“以前罪犯很多吗?”安然问。
“也不是,只是相对现在要多。多数人还是好的,没有人无缘无故的犯罪。而有些人又以为犯了罪也抓不到所以才挺而走险,现在几乎犯了罪就能抓到,所以罪犯就少多了。”张雨欣继续道。
安然点头。
转眼到了出庭的日子。整个事件的经过很清楚,又有警方的两次记录,没有什么争议,争议的焦点就集中在了是故意伤害,还是误伤上面。因为无论什么情况打伤人都需要承担责任,即使是陆无畏先挑起事端,也不可以伤人,这也是控方唯一能够争取打赢的点。
严实这里主要是证明纯属于误伤,没有故意伤人的可能,问题,拿了不是你的东西就是盗窃,如果人家知道了你还有拿就是抢夺。”张雨欣看着安然。“机器有问题机器会被修理,拿了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要承担后果。两者不能混谈,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抵消你的错误。”安然点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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