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形象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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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看阎雨不象开玩笑,想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就问:“就算管用,可怎么能让他忘记呢?”

  “我有仪器可以让他丧失以前的记忆,不过得他本人和所有亲人都同意才行,丧失以前的记忆对有些人也很痛苦的,除了能自理,其它的都得从头再来。”听阎雨这么说,安然沉默了。

  安然还是把这个想法跟焦诗情说了。焦诗情心想,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看着他再吸毒不管,就定下心来要尝试。于是找所有的华华的亲属谈这件事,其他人都希望尝试,只华华的母亲担心最多,怕这又怕那,费了大家好些功夫。华华自己到是很想试试,也许是好奇的成份多,也许是看到这些人都担心不忍,也许是有对焦诗情的珍惜,无论如何他是接受了的。一切就绪就做了。华华的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可怜的焦诗情象带个孩子似的从头教起,华华对焦诗情很是依赖。

  这些人也不是成建制的来,多是小规模自发性质的,所以需要阎雨到那里去战斗,他的仪器也容易识别出。

  没有别的选择,阎雨准备动身,但需要一个搭档掩护身份,考虑到安然没有这方面的训练和经验,组织安排了一位,到地点才能知道谁跟谁配对。这几天阎雨停掉所有其他事情,专心陪安然,照顾母亲,跟儿子玩耍。安然抽时间给他准备行囊,更换所有的需要重新更换的衣物等,因为严实以前用的多是退役时带回来的,这些现在一是旧了,二是不能有这些东西,以免暴露了身份。

  年轻夫妻分别是最难的,尤其象安然和阎雨渐入佳境的。安然对阎雨不必说,阎雨对安然更是,虽然表达的不多,可从他整个生活精神状态的改变能体会到,尤其他前30年没有亲人没有家,是安然给了他这一切,以前那种对家的渴望刚刚得到,又有了儿子,他不希望儿子象自己一样童年没有父母的陪伴。

  这在他心里将是怎样撕裂的痛,别人真的很难理解。若果自己有什么意外,对安然对这个家又将是怎样的破坏,他自己都不敢去想,他担心一旦想太多了自己失去了勇气,他只能给自己规定目标: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争取活着回来,甚至安然宁愿他死了也不希望毁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这一点不用安然说,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邻居夫妻昨天已经来辞行了,他们不用再安排其他,两个人在一起这许多年,默契自是有的,辞别也不需要了,两个人到哪里家就在哪里。阎雨按照安排好的行程,还要等几天,毕竟不可能所有人都同时到达那里,目标太明显了。安然这几天能做的就是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使得离别尽可能的美好。这一去将是几年的分别,甚至为了安全连直接联系都几乎为零。有了几天的缓冲,随着分别的时间临近,两个人的心却平静了下来,总得面对,多想也无益。

  这天阎雨按着安排,需要去跟搭档会合了,车已经在门前等了,两个贴在一起的心又被撕开了,心里滴着血上路,这一去将是如何,两个人自己是不敢去想的。滴血的伤口也不敢去碰触。

  直到见面那一刻阎雨才知道搭档是艾歆,正好带着孩子一起,孩子也成了两个人最好的保护伞。艾歆同样惊愕不已。命运时常会开玩笑的,不开玩笑就不是命运了!

  阎雨的身份是开始经营海产的小商人,阎雨不适合经商,他目前得气质很不象商人,他得抓紧学习,这身份对他们这样举家搬迁来的更适合,且商人能接触到的人也多,比较容易工作。说是商人,其实就是类似进城务工淘金的农民,至于以后的发展也完全看情况,看自己的能力,所以也不用太多准备,有军方的启动资金,简单的培训资料在路上边走边学了。

  阎雨本不是圆滑的气质,现在只要稍微收敛些就很像农民了,需要在装出圆滑就有了初学经商的味道了。艾歆开始主要是家庭主妇,慢慢的培养些农妇的泼辣和吃苦。其实泼辣和吃苦精神都是生活逼迫出来的,只要能放下自身优越感的架子,人人都会,不难!所有的所谓城里人扔到荒野4天不给饭吃都变成农民。艾歆同样这吃苦的机会马上就来了。

  首先是找房子住,因为从到这里开始就不能靠别人安排了,一切都需要自己,都得靠自己,不能住太好得地方,跟身份不相符,也不能没地方住,因为还有孩子,这首先就考验了两个人的能力和智慧了。风餐露宿的寻了几天下来才在近郊找了农家院子的偏房住下。艾歆带着孩子准备家用,阎雨就奔了交易市场。

  阎雨真的不知道如何做生意,一切都是从头学,连续在市场转了几天,观察揣摩,后来发觉不上手没有经验不行,就挨门逐户的问谁需要打工的,晚上就借着消磨时间,带着孩子一起观察情况,熟悉环境。忙忙碌碌的几个月下来渐渐一切都进入状态,他的主要任务是发现可疑目标,不用动手,所以相对安全很多。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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