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调查一下第2/2段
“嗯，它离我很近，我能看得很清楚。”
“还真的有球形闪电存在？”卫诗华回头看了老李一眼，显得有点兴奋，“昨晚在路旁看到的两个人也是这么说！不过他们离得远一些，并没有看得那么仔细。”
“嗯，球形闪电什么的，先不讨论。”老李冲着卫诗华点点头，示意她继续问下去。
“那你哥哥，也就是齐主任，他后来去哪里了？”卫诗华接着问袁启。
“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说的那个球形闪电消失的时候，我哥就随它一起消失了。”袁启一边回答，一边偷着瞄方子旭的反应。
“你说齐主任是随闪电一起消失的？你确定吗？”
“嗯，我看到的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不是，”卫诗华摆了摆手，“我是说，你还记得当时有辆大货车冲过来吗？”
“嗯，记得。”袁启点点头，“差不多就是在闪电的同时，我才看到。”
“然后齐主任把你推开了？”
“对，我哥推了我一把——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路边有两个人看到了事情经过，分别打了110报警。其中一个人说，齐主任把你推开之后，就被大货车撞飞了。”
“啊？这不可能！我当时看得很清楚，白色光球消失的时候，大货车离我哥还有一段距离呢。”袁启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距离自己比较近的，只有之前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女孩，所以他又补充说，“打电话报警的那两个人，肯定是离得比较远，没看清楚。”
“他们确实离得比较远，细节说不清楚，所以我们才来找你了解情况。”卫诗华想了想，又提醒袁启，“这个事情非常重要，你再回忆一下，还有什么情况要补充的？”
“哦，好像是……”袁启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像什么？能记起来的，就都说一说。”卫诗华态度十分认真，锲而不舍地追问袁启。
“嗯，好吧，我印象里，在光球消失之前，我哥确实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那个东西的外形很奇怪，像一个大集装箱——”
“咳，那还能是什么？”老李突然接了一句，“不就是那辆货车嘛！”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大货！”袁启连忙摇头，“如果是大货撞过来，应该是车头在前面，可我明明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箱子！而且，这个箱子外面五光十色地绕着各种彩色光环，跟大货车完全不一样啊！还有，最关键的是，这个东西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就像飞机俯冲那样——”
袁启还没说完，护士长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关切地问：“袁启，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可别瞎想！”
卫诗华本来还拿着笔在本子上做记录，这会儿也停了下来，一脸尴尬地问袁启：“哎，你说说，你跟我胡说这些干嘛？”
“我没胡说啊，都是真的！”
“真的？你难道不觉得这违反常识吗？”卫诗华的语气有些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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