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不是精神病第1/2段
“放心吧，我没事，不用休息的。”袁启也不是没听出护士长在给自己打圆场，但是他还惦记着不能冤枉了货车司机，所以又转向老李警官说道，“李警官，这个事情的经过，您得听我跟您解释，那个货车司机……”
不过这时候，韩宁打断袁启说道：“我觉得周护士长说得对，各位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袁启现在确实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休息。”
卫诗华有些惊奇地看了袁启一眼，接着又看了看顾小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写上了几笔。
老李好像没有听到袁启说些什么，只是转向韩宁追问说：“你的意思是说，他这样的精神状态，需要有特殊照看才行，对不对？”
“哦，”韩宁只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说道，“这不好说，具体的情况，还得看看再定。”
“您是精神科主任，是吧？”老李的语气好像不太客气。
“我负责心理门诊。”韩宁先是纠正了老李的说法，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您对我们医院的情况，还真是挺熟悉。”
“嗯。我负责这一片儿的工作，也有不少时间了。”老李老练地笑了笑，说道，“说实话，类似他这样的情况，我以前也遇见过。其实就是出现幻觉了，我没说错吧？”
“嗯。”韩宁觉得没办法回避老李的问题，只好尽量地避开袁启，小声地对老李说道，“看袁启刚才的表现，我是有一点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幻视幻听的症状。不过这离诊断还有距离，现在我还不敢乱说。”
“明白。”老李显出“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我是觉得啊，按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必须要有人对他负责才行。”
接着，老李的目光就在方子旭和韩宁的脸上来回扫来扫去，似乎等着他们二人领会他的意图。
韩宁与老李警官对视一下，接着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转过头去，与方子旭低声讨论了几句，这才对老李警官说道：“这样吧，我跟方律师商量了一下，打算让袁启多住几天院看一看，观察一下再说。有我们这样盯着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嗯，这样好！”老李警官点了点头，说道，“否则的话，要是真出了点儿什么意外，那也是麻烦。你们说到那时候谁来负责呢？还是住院观察着比较好。”
“嗯？什么意思？”老李警官与韩宁的对话，袁启没听完整，所以不太明白他们说些什么，“住院？我现在不是住着院呢吗？”
“这个事儿啊，你还是得听韩主任安排。”老李警官说道，“有韩主任盯着你，那我就放心了。”
“啊？你说韩主任盯着我？你们这是，怀疑我精神有问题？”袁启说道。
“不是怀疑你有问题，”方子旭在一旁插话说，“你住几天没事了，那不就是证明你没问题嘛。”
“这还要证明？”袁启觉得好笑，“我本来就没问题。我不是精神病。”
袁启说完这句话之后，是真出了点儿什么意外，那也是麻烦。你们说到那时候谁来负责呢？还是住院观察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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