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非洲天津菜第2/3段
肖总工、谢工、杨工、黄工等项目负责人、工程师要与坦、赞两国政府官员和工程技术人员会晤,研讨铁路技术管理等事务,孟翻译负责交流翻译工作。
肖总工让我和三胖带队,与其他队员到中方工作人员住宿的营地先行安营扎寨。三胖挠了挠头道:“总工啊!要不等会儿一块儿去吧?”
“怎么了,王连长?”肖总工问道。
“嗯,这个,船上就学了几句斯瓦希里语,与当地群众交流不了啊!”三胖笑道。
“哦,我倒是忘了,哈哈。行,等孟翻译忙完,咱们一块儿去。”肖总工笑道。
“不用的,前些年我来过一次,营地的管理员妮姆大姐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她会帮咱们当向导的。”孟翻译道。
“那太好了,我这儿正发愁呢,买菜的‘多少钱’都忘了怎么说了”三胖道。
“马呢菠萝北桑巴提!”我笑道。
汽车把我们十几个队员送到了位于库拉西尼的基地,当时刚下完雨,通向基地的土路泥泞湿滑。车到了基地门口,只见一名黑人中年妇女正头顶着一个很大的箩筐朝外走来。
见汽车驶来,那黑人妇女热情地向我们挥手,竟用一口流利的天津话道:“铁路大院儿欢迎你们,我中国朋友!”不用问,她正是库拉西尼基地管理员妮姆大姐。
我们下了汽车,来到了中方工作人员俗称的铁路大院,即库拉西尼基地。
三胖道:“您是妮姆大姐吧?”
“介可不是嘛,我大兄弟!”妮姆大姐道。
“大姐,我听专家组的孟翻译说过,您这中文说得特好,但想不到您连天津话都会。”三胖称赞道。
“爷们儿,我跟你嗦(说),我介天津话,是1968年,中国铁路勘测队来测量时候,我负责跟队后勤做饭。介队上天津工程师多,一干好几年。所以,就学了一口天津话。当时还以为天津话就是中国通用的普通话,后来您猜嫩么的?我一打听,不是啊!我们家二他爸爸跟的测量队河南的工程师居多,所以二他爸爸和俩孩子都说的是河南话。”妮姆大姐笑道。
“我说怎听着大姐说的天津话怎么这么纯正呢!”
“感觉特亲切!”
“真是坦赞各地见亲人啊!”
大家七嘴八舌道。
“行了,同志们!赶紧收拾铺盖卷儿,埋锅造饭吧!”我招呼大家道。
众人迅速行动开始搬入铁路大院儿。妮姆大姐甚是热情,又是帮助大伙儿收拾房间,又是搬运行李,忙了个满头大汗。
中国政府援助的坦赞铁路建成通车后,由中、坦、赞三国商定,成立坦赞铁路总局,中国派出专家组指导。同时,又在坦、赞国两始发车站下设铁路分局,均派驻有中国铁路专家,以确保铁路的正常运转。实际上,这坦赞铁路总局就等于我国在海外派了一个直属铁路局,两端的分局就是这直属铁路局的二级局,完全按照中国铁路模式运营管理。
铁路大院儿即是中国铁路专家在坦桑尼亚的生活区,已经修建多年,配有宿舍、招待所、活动室、医院等,设施较为齐全,完全由中国人按照70年代的建筑风格修建。
人说有中国人的地方,肯定就有开垦的农田菜地。我和三胖收拾完房间,见宿舍楼后,一片空地上,黄瓜、白菜、豆角、莴苣、西红柿、桃、梨等蔬菜果树,红黄绿色甚是喜人。还有一片地里,竟种着熟地、玄参、麦冬、黄花蒿等中草药。
三胖道:“在船上听孟翻译说,咱们中国专家组刚到非洲勘测时,当地人民的生活那是‘吃饭一棵树、穿衣一块布、睡觉草棚住’。有咱中国队伍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啊!孙司令你看这瓜果梨桃,连中草药都重上了。”
“伟大领袖M主X教导我们,‘已经获得革命胜利的人民,应该援助正在争取解放的人民的斗争,这是我们的国际主义的义务。’咱们要真心实意地帮助非洲兄弟。所以,知识青年王三胖同志,我们不光要在国内的农村战天斗地,还要在非洲的田野上开垦出沃野千里。我决定,现在就任命你干好几年。所以,就学了一口天津话。当时还以为天津话就是中国通用的普通话,后来您猜嫩么的?我一打听,不是啊!我们家二他爸爸跟的测量队河南的工程师居多,所以二他爸爸和俩孩子都说的是河南话。”妮姆大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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