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公安特派员第2/2段
随即话锋一转道:“有一个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小朋友......”刘师长怒道。
“不能!”会议室的指战员齐声道!
“那怎么办?”刘师长问道?
……
警卫连的任务是保卫师部机关安全;防止敌方特工渗透;防止敌人破坏我边境铁道线;保障我铁路运兵、运送物资安全;保障我客货列车通过边境铁路的运输安全……
这一天,师部到广西凭祥铁路沿线驻扎,我正带着几名战士巡线,远处传来嘹亮的“嗷!呜!”汽笛之声,阵阵冲天的白雾越来越近……
我一边招呼战士注意避让列车,一边命令警戒。
不一会儿,一辆前进型蒸汽机车牵引着货列在快速通过。
刚参军不久的战士范高胜抹了抹脸上的煤灰,对我道:“连长啊,你说这蒸汽机车为啥有时候冒白烟,又有时候冒黑烟呢?”
“狗剩儿嘞!那还用问,就像恁今天想吃酸,明天想吃甜咸!”也是刚入伍的战士邱尔丹笑道。
“想‘吸’酸的还不简单?螺蛳粉就好啦。”新兵武竹仔道。
“俺内个亲娘哎!狗剩儿、二蛋、猪仔你们几个坏小子竟闹笑话,啥黑烟白烟,吃酸吃咸,还有螺蛳粉?连长让你们避让列车、注意警戒,咋像在家做饭一样?”老兵齐国边笑道。
齐国边说是“老兵”,其实也只比范高胜、邱尔丹、武竹仔3人入伍早两个月,但部队就是这样,哪怕早一天,也是老兵。
“报告连长,我不爱吃咸,爱吃酸!”范高胜笑道。
“报告连长,我想喝胡辣汤!”邱尔丹笑道。
“报告连长,回去给他们‘喜’个煮一碗螺蛳粉‘吸’就都有啦!”
范高胜是山西人,邱尔丹是河南人,齐国边是山东人,武竹仔是广西人,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
他们在老家时,范高胜叫“狗剩儿”,邱尔丹叫“二蛋”,齐国边叫“锅饼”,武竹仔叫“猪仔”。他们的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文化,都是给孩子随便取个小名儿,图个“歪名儿好养活”。
后来参了军,还是师政委给这些农村出来的淳朴小伙子们,照着原来的名字,逐一取了“大名”。但大家伙儿叫惯了,除了开会等正式场合,平时还是以小名称呼,十分亲切。
我们的战士虽来自祖国的五湖四海,生活习惯各不相同,但部队是一座大熔炉,人民子弟兵官兵一致,亲如兄弟。
这四个人是连里的活宝,没事儿尽逗得大伙儿哈哈笑,但他们训练刻苦,作战勇敢,大家都非常喜爱他们。
我笑着照这四个小子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道:“让你们说得我都饿了!巡完线回去,叫炊事班做酸胡辣汤、螺蛳粉,再配上大锅饼!”
话音刚落,只听列车开走的方向,传来“叭、叭、叭”几声枪响,随即又有一阵急促的“吱吱”声连绵不绝,响彻山谷。
我冲战士们一招手道:“快!有情况!”
……
沿着铁路,我们狂奔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见刚才那辆前进型机车正“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停车不动了。
铁路两侧都是大山,地形十分险峻,我叫几名战士提高警惕,注意警戒,又带着锅饼、狗剩、二蛋、猪仔等人跑向车头。
此时,只见机车前50多米处,站着一名大汉。
这人四十岁左右年纪,身型甚是高大,面色黝黑,长方脸,高鼻梁,眼中精光爆射。这人上身穿白色制服,下身穿蓝色裤子,头戴大檐帽,右手拿着一把“五四式”手枪,左手拎着一块红丝巾,正神威凛凛地站在铁路中间。
他的脚下,铁轨枕木已经被人抽走了六、七根,胡乱地扔在铁道边上,只留下两根空荡荡的铁轨,就像一把少了几根横撑的梯子。
“俺内个娘哎!这个海军同志厉害啊!把火车都截停了,要不,这车非得出事故不可!”锅饼感叹道。
我见这人的着装,与海军74式军装相同,但又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正自纳闷,忽见他的大檐帽上,不是一颗五角星,而是一枚国徽!
正在此时,几名民兵也背着步枪跑到近前,其中一名女民兵道:“韦特派员,那几个人跑进山里不见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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