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远古神鸟第2/2段
看着少女不可思议的眼神。
他又赶紧补充道：“或者宇宙从何而来。”
少女用看傻瓜的神情望了张坚一眼，转头向鹤仙：“湫湫”叫了一阵。
鹤仙仰起脖子对着天空叫了很长时间，应该是很长时间，相对第一句来说。
风声鹤唳，这个词不合时宜的跑到张坚的脑子里，只是少了风声，其余的都很合。
少女像朗诵诗歌是一般说道：“真理就悬在你的头顶，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摘取；命运一直在你身体里盘旋，正在酝酿飓风。”
然后风格一变，说：“至于宇宙从何而来，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因为你的麻烦事情还有很多。”
“哦，我……”张坚搜刮肚肠想找些问候语或者合适的家常话题，但他太紧张了。
上古神兽耶，能不紧张吗，所以出口却成了：“我认为，黄鹤楼下的雕塑很传神，和你们完全一样，不错的艺术品。”
少女翻译过去。
黄鹤湫湫之后少女翻译道：“那就是我们，你知道如果一直这么踩在龟仙身上对它很不公平，并且太不人道了，它会不高兴的。”
“龟仙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再说它背上确实很滑，它比较喜欢呆在潮湿的地方，背上满是——苔藓，站在上面要保持合适的姿势很不容易。”
“所以除了有贵客到来，我们一般都不站在他背上。幸好贵客不多，白姑娘是几百年来的头一个。”
鹤仙看到少女结束翻译，优雅的摆动下颈项看了雌鹤一眼，然后两鹤并肩继续向前走去，去继续完成被打断的散步。
少女和张坚恭敬的望着他们消失在拐角处。张坚疑惑的问：“它们一直在交头接耳，不会在说我坏话吧。”
“当然是的。”少女笑嘻嘻的说。
张坚有些好奇的问：“它们在说我什么？”
接着他辩解一般的说：“第一次看见鹤仙当然有些紧张，表现不好也很正常。你说对吧，又……又有几个人可以经常看到鹤仙呢？”
“有很多人可以经常看见它们。”少女认真的回答道。
“我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指凡人，对吧，没几个凡人会见到鹤仙。”
“很多呀，具体多少说不上来，但是有很多人会见到他们。”少女觉得张坚不停为一个问题来解释实在让人费解，奇怪的看着他回答道。
“我其实意思是……它们说我什么来着。”张坚问。
他并不是想就一个无聊问题争赢，只是心底不愿意在少女面前显得很蠢。
但发现现在局势的走势让他显得更蠢了，他决定放弃辩解，改变了话题。
“雌鹤仙认为雄鹤仙和你一样缺乏锻炼，身体在发福。”少女说：“雄鹤仙则表示否认，它认为它比你有气质。另外你的脖子太短。雌鹤仙表示同意。”
张坚甚感奇怪，问道：“没了？”
他本以为会说他相貌不堪，或者弓腰驼背什么的呢。结果说的却是脖子，脖子太短，真是有趣。
“在拐角哪里雌鹤还问，白姑娘什么时候走？值完班还要回家做晚饭呢。”少女补充道。
张坚惊奇的问：“它们还有家？我以为是一个窝，像雕的巢穴一样？”他想起看过的一本杂志，上面的巨雕的窝可以住好几个人呢。
“你要认为，有顶、有墙、有门、有窗、有厨房、有厕所的地方叫家的话，恭喜你答对了。他们有家。”少女戏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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