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坚果第2/2段
她是如何知道的呢？张坚暗想，要么是蓝牙要么是高维度，或者是蓝牙放在了高维度上，就算少女告诉我原理，我也不懂。
少女攥着了他的手。小手掌很有弹性，满满的胶原蛋白，张坚想到。
眩晕感过后他看见了一对黄鹤踩在了一只乌龟身上。
“有点晕。”张坚带点抱怨的说。
“习惯就好，时空转换有点猛，对凡人来说。”少女低声说：“还是姑娘对你好，带你走驿路。”
“驿路？”
少女不耐烦的解释道：“就是给低级地仙和鬼仙走的路，他们和凡人一样无法进入更高的维度……现在你闭嘴。”
少女拽着他来到黄鹤楼阶梯下面。张坚往上一瞄，看到呼啦啦一群人向下就走。随后是玉无暇的声音：“汉王不必远送，你我就此别过。”这时才看到玉无暇与陈友谅出现在石阶顶端。
汉王随声答应着，但脚步未停，始终落在玉无暇身后一步。经过张坚身边时，少女一拽张坚，走在了汉王身旁。
张坚回头看了一眼龟鹤塑像，雄鹤似乎朝他挤了挤眼。
过了二道门汉王停下一揖到地高呼：“恭送白姑娘！”
张坚跟着玉无暇出了黄鹤楼景区。
热浪和噪音好像直接涌进了张坚的大脑深处。
脑袋“嗡”的一声，感觉酷热与狂躁难耐，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波让他身体晃了晃，由内到外的迷失感，惊慌失措的恐惧涌上心头。
可能是痛苦的叫出声了，脸上一定露出了难受的表情，玉无暇转过身，伸出手握住张坚的手。
一股微凉的清流由手心传遍全身，把体内各处热毒一一化解，张坚顿时感觉舒服不少，他感激的看了一眼玉无暇，低声说道：“谢谢姑娘。”
玉无暇只是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走上了长江一桥的人行道上，玉无暇才松开张坚的手。他感觉好多了，除了热，没办法八月的天气就是个样子。
玉无暇倒是完全不受热的影响，甚至一丝汗都没出，只是脸上透出一点薄红。
她把手中的女包递给张坚，张坚接了过来，整个过程自然的甚至没看他一眼，好像是他现在在陪他逛街一般。
玉无暇一直哼着轻快的小曲，旋律优美节奏快乐，像是在讲述一段故事。
张坚问：“什么曲子，听着很欢快。”
玉无暇走在张坚的前面，没有回头说道：“一首古老的歌曲，一般在战胜敌人后唱的。”
“得胜歌。”张坚大感意外，随即明白似的点点头，其实他没明白。习惯性点头，去配合别人的语境气氛。
玉无暇笑吟吟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讲述道：“差不多吧。大意是：我们冒着危险辛苦作战，现在胜利了，杀死了敌人，抱着他们的妻女、牵着他们的牛羊、捧着他们的财宝回家了。”
他感觉这首歌曲表达的意思让人如鲠在喉，但曲调又如此的轻快，好奇的问：“你心情不错，和汉王谈的很顺利吧？”
“嗯，谈不到顺不顺利，其实都是场面上的客气话。汉王是个好面子的人，我给足他面子，他当然俯首帖耳了。”
玉无暇轻叹一口气接着说：“失败者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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