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同理心第2/2段
没错就是这个词。
那天他安慰完一位深夜在江滩公园哭泣的——总之是位妇女是没错的,有好闻的体香。
那位妇女对他说:“你有同理心,这是大爱。”
然后她提出给她点钱,她需要打的,他给了二十,但她说不够……
还好他现在也不打算弄懂,当然其它时候他也不打算弄懂别人的意思。
有谁愿意去弄懂别人讲话的意思呢?大家都急着让别人弄懂自己话的意思去了。
他只是附和着说:“你才是最聪明的一个。”
玉无暇笑靥如花,她的肌肤是一种健康的微白色,再一笑,甚是美丽。
他猜他的同理心发挥了作用。
“你笑起来真好美,”张坚似乎想起来点什么,问:“对了,你那几个跟班……仆役……美女,去哪里了。”
“呵。”玉无暇讥讽道:“你反应好快呀!我又不是王健林,走到哪里都带几十个保安。她们有自己的事情做。我需要了,她们才出现。”
江水很混浊,只要下雨江水就会变混浊不堪,当然不下雨的时候也不怎么清澈,相对于汉江来说。
有人说是长江两岸土质的问题,很有道理。
“人们称黄河为母亲,却没人给长江定义性别。”玉无暇看着滚滚长江水说:“因为他力量太强大了,没人敢给他定性。”
“是的,人们都希望有个妈,不是很在乎有没有爸。”张坚深有感触的说:“但我可以肯定,没有爸的家一定很穷。”
玉无暇被他这句与谈论话题无关的话搞蒙了,过了半晌才把自己的思路续上,她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从出生起就是战士,对家庭生活不是很了解。”
他很奇怪,一出生就当兵,现在还是过去?应该是过去。张坚问道:“仙界还在实施军户制度吗?”
“不大一样,我们一族都是战士,”玉无暇回答道:“军户不军户我不清楚,我们氏族应该叫军族才更贴切。”
“哦,我只是听到你出生就当兵,所以想起了木兰山的花木兰了,她家就是军户,用服役来抵消赋税,和平时期划得来,遇到打仗可不妙。”他随口说道。
“花木兰……”玉无暇,思索一会恍然大悟的说:“想起来了,那个男扮女装的傻丫头,听说过几次,据说很勇敢。”
“只是勇敢的过头了,每次一见到敌人就会冲上去……把自己人和敌人都吓得够呛。”
“要知道很久以前打仗,双方不管真假都会先聊聊,看谁愿意退兵或投降,这是礼节。但我没见过她,我很忙的……”
“美国人说花木兰和刘亦菲一样清纯漂亮,是勇气和美貌兼备,智慧与温柔并蓄的奇女子,结果你说她是,嗯,傻丫头。”张坚笑了起来。
“拉倒吧,当有人无底线的狂捧或者狂踩你的时候,你一定警惕。”
“在她那个时代,冲在一线的士兵,只有浑身肌肉和蛮力,当然还要点脑子,才会活下来。”
“如果能活的够久,差不多可以当个将军的侍从,这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另外她一直混在男人堆里,没被发现,你说她不是一位有点傻聪明、大力气的傻丫头还能是什么?”
“哪有一位正常女人能和一群男人住一个宿舍,一住很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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