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宝烛再现第2/2段
“我没保护好她，当时他们非要我去西湖参加‘后现代艺术的起源’研讨会，知道吗？要我做主持，我昏了头，跑去玩了几天，回来发现一切都晚了。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失职了。”
张坚拍了拍收音机的位置。
在公正路快交中北路的时候，女人味停下车。下车之后张坚看到慌乱的人群。他跟着女人味向中北路走去，人群慌乱的有些奇怪，人们不是朝一个方向逃跑，逃跑方向完全无规律。
“大家这是要向哪里跑，”张坚奇怪的问：“灾难片里人们一般朝一个方向奔跑。”
“亲爱的，大家如果朝一个方向跑，说明有一个威胁逼近，”女人味解释道：“如果四散奔逃说明威胁还没出现，大家跟着感觉跑。是个好现象，证明了这里还安全。”
走进4号线D入口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迎了上来，女孩穿着冰淇淋JK套装，显得超级可爱。
女孩冲女人味说：“我们边走边说。时间紧迫。”
女人味娇媚的说：“嗯，需要争分夺秒，还好时间在我们这边。”她冲女孩挥挥手，展现电子表。
张坚打量女孩，大约十一二岁，感觉似曾相识，没错，他立刻认出，梦里的女孩，一对鼠牙特别可恶……哦，不，是可爱。
女孩边走边冲张坚一挥手，说：“嗨，阿坚。”
只有他爱人才叫他“阿坚”，从二十多岁一直叫到四十多，而别人的称呼则逐渐由小张、帅哥转为老张、大叔、大伯……
随即小姑娘先和女人味说：“我们从D出口进去。”
说完转到张坚身边，伸手去够他的头发，女孩个子矮，张坚一偏脑袋，女孩没够找。
女孩皱着眉说：“阿坚，你该理发了。”
没错，如果她爱人没死，而是超退化了，这女孩一定就是她退化的结果。只有他爱人和他妈才这么和他说话。
你该理发了；你该吃饭了；你该喝水了；你该睡觉了；别骑电瓶车；吃慢点别噎着，虽然他还没吃……
童声稚气，但语调和表情反馈着真相，而真相则像八月十五的月亮一样显眼，如果那天空中无云的话。
张坚的大脑被意外的惊喜冲击的不知所措，他凝神望着女孩，张大了嘴巴。
随后他伸手把女孩拉了过来，紧紧抱住。女孩没说话，也没有抗拒突如其来的拥抱，任由他抱着。
女孩留下了眼泪。
张坚亲了她的额头上一下，原本想亲嘴的，但抱着的女孩太矮了点，并且又太小有点下不去嘴。
“你怎么长的贼眉鼠眼的。”张坚放开她，问道。
女孩破涕为笑，说：“你真讨厌。”
“我知道，我经常练习。”张坚呵呵笑着说。
女人味不耐烦的说：“走了，没时间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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