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2段
我在部队三年,练就一手绝活,我每天都用十指触地连做三十个俯卧撑。如果给我一本九阴真经,我一定能练成九阴白骨爪。大队要吃猪肉,来中队抓猪,师傅用绳套住猪头,我抢步上去两手抓住前蹄,往怀里一带就把二百斤的肥猪撂倒,功力可见一斑,因此后来差点捏碎艺校女大学生的小手。我不仅十指有力,我还着重练习一阳指,没事我总用左手中指像电锤一样点墙,不管遇到多厚重的门我也用一个中指推开。胖子有两怕,一怕我握他的手,二怕我怼他的腰。而此刻,我的一阳指派上用场,胖子乖乖地把我带进敌人的包围圈。
学校操场不大,三百米一圈,借着远处宿舍以及校园路灯散射过来的微光,我看到操场另一头影影绰绰站着两个人,我和胖子不想打扰他们的鸳鸯行动。但是外面挺冷的,我说胖子,咱们先走上一圈,别没等来丁娜,却把咱俩冻成丁丁了。晚上能去操场谈情说爱的,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只有我们两个傻帽喘着粗气在走圈,不是他精神有问题,就是我精神有问题。胖子跟在后头冻得直吸溜,要不是为了我,他图什么呢。我若是丁娜,一定会爱上他的。
然而丁娜能不能被我感动,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始终认为我的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水平要比正常人高。特别是当兵三年,我养精蓄锐,无欲则刚,如再不退伍就得回深山老林里去当猩猩。上学以来,月满将溢、厚积待发的我苦苦寻找一个缺口,就像打靶一样,三点连成一线才能把欲火燃烧的子弹射出去。直到丁娜以哭砂的方式闯进我的视野,收下我的聘书。
当我们走近那两个人,我猛然发现男的居然是小白脸,女的是丁娜。我心里一紧,真害怕他们会干出苟且的事情,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胖子也看出猫腻,发现情况不对,战争一触即发。他扭头拉着我要回去,我说不行,我推开胖子要问个究竟,不是答应和我见面吗,怎么插进来个小白脸,难道以身相许了,我有些气愤。
我这人就这样,不惹事但也不躲事。我在部队检查站,附近村里有个绰号五赖皮的家伙,在山道上开着他那个蓝色的破解放敢跑80迈,每次开车路过村里集市,拐弯都不减速,好像老天突然打开面口袋,一股脑地扣下来,弄得百姓灰头土脸,虽令人深恶痛绝,但无人敢说。只要有人喊:“五赖皮来了!”大家纷纷避让。他进村之前必先过检查站。我不喂猪的时候,就把装着榛子的麻袋提到检查站的矮墙下,一边用砖头砸着吃一边居高临下看着过往的车辆。我从十里外就瞧见五赖皮的车拖着一股白烟从天而降,好像飞机在拉线,我得先避一避这个土鳖。闯关他不敢,但刹车后会带起一大片尘土。五赖皮一下车,我就骂他,你也是慢点,没看我吃榛子呢。五赖皮涎着脸说,吃完了吗,我那有的是,哪天给你们送几麻袋。我绕过尘土,走到他跟前。五赖皮说,昨天晚上看了一张老外演的光碟,真恶心,跟我养的黑马一样。我那两天正在看《冬天里的春天》,他说的牲口比书里的禽兽还恶心,我冲他摆摆手,赶快打住,我不爱听。后来五赖皮偷运木材被查处,再看到他时,解放车换成了四轮拖拉机,车后依然尘土飞扬。
今天晚上我终于迎来冬天里的春天,我必须把准星放到缺口里,才能打中丁娜的靶心。,一股脑地扣下来,弄得百姓灰头土脸,虽令人深恶痛绝,但无人敢说。只要有人喊:“五赖皮来了!”大家纷纷避让。他进村之前必先过检查站。我不喂猪的时候,就把装着榛子的麻袋提到检查站的矮墙下,一边用砖头砸着吃一边居高临下看着过往的车辆。我从十里外就瞧见五赖皮的车拖着一股白烟从天而降,好像飞机在拉线,我得先避一避这个土鳖。闯关他不敢,但刹车后会带起一大片尘土。五赖皮一下车,我就骂他,你也是慢点,没看我吃榛子呢。五赖皮涎着脸说,吃完了吗,我那有的是,哪天给你们送几麻袋。我绕过尘土,走到他跟前。五赖皮说,昨天晚上看了一张老外演的光碟,真恶心,跟我养的黑马一样。我那两天正在看《冬天里的春天》,他说的牲口比书里的禽兽还恶心,我冲他摆摆手,赶快打住,我不爱听。后来五赖皮偷运木材被查处,再看到他时,解放车换成了四轮拖拉机,车后依然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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