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2/2段
杨芷：“第一次…”
朴眠看了她一眼：“啊？”
杨芷突然笑了一声：“第一次跟男生脸贴的这么近呢，还被抱了。”
朴眠突然不好意思了，轻声说：“你…谈过恋爱，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杨芷：“真的是哦，初吻还在呢，只是初牵没有了。”
朴眠脸变得通红：“真是…幼稚。”
杨芷：“朴眠以前有喜欢的女生吗？”
朴眠仔细回忆了一下过去小学六年里发生过的事情，说：“也不能算喜欢吧。”
杨芷：“那就是有咯。”
朴眠：“占一半。”
杨芷：“跟我说说呗。”
朴眠捋了一下思路，然后说：“我跟那个女生都是音乐社团里的吉他手，然后认识了，我那时候只有她一个朋友，她却有很多个。”
杨芷：“然后呢？”
朴眠：“我以为她也跟我一样只有我一个，然后我对她也挺好的，她对我也很温柔，然后我去表白，结果发现她对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
杨芷一脸吃瓜的看着朴眠，既心疼又好笑，说：“她拒绝了？”
朴眠：“没有。”
杨芷：“那不挺好的嘛。”
朴眠：“也没同意。”
那一个晚上，是朴眠最放心的一个夜晚。
朴眠打算睡觉了，从床上拿走了一个枕头放在沙发上。
杨芷也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熄了灯。
两人都醒着，也知道对方是醒着的，但没有出声。
杨芷突然开口：“呐，朴眠。”
朴眠：“啊？”
杨芷：“如果说，我死了，但是我不想死，你会怎么样？”
朴眠沉默了，没有及时回复。
杨芷：“大家都很怕死吧？”
朴眠：“嗯。”
杨芷：“那为什么还要跳楼？”
因为他们爱的东西，可以依赖的东西，能得到温暖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吧，但没有能成为他们跳楼的理由，一条都没有。
如果这是个百分制的统计图，那么一个跳楼的人大概有百分之四十是想跳楼的，剩下的百分之六十是模糊了生存的定义，不敢说所有，但肯定有人是这样的。
朴眠：“不知道呢，没想过跳楼。”
杨芷老是张口，然后叹了口气，又把嘴闭上，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但又被自己憋回去了。
朴眠：“怎么了？”
杨芷：“没事，就是困了，早点睡吧。”
朴眠：“嗯。”
到了第二天一早，朴眠起来床，打开手机，现在才是早上五点半。
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觉的杨芷，出了房间从前台那里拿了支牙刷。
他动静很小，杨芷并没有被他吵醒。
等朴眠一切都整理好的时候，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后用头撞了一下墙，然后收拾好书包等待着杨芷醒来。
杨芷翻了个身，因为睡相不怎么好，衣服都被扯下来了一点，肩膀露在了外面。
朴眠想上前帮她把衣服拉好，刚一碰到她，她就醒了过来。
朴眠：“不是，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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