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与小雨到达哈萨国第1/2段
当然,只是神色间出现点变化,并没有阻止仙儿说,“在二十余年前,各国入侵,他带领手中山贼对抗入侵者,朝庭得知后想去招安,被拒绝许多次,只同意共同对抗外敌,而镇守平原城将军邀他前去商量对抗外敌之事时,一次偶遇,才让他一心归入朝庭,那便是他的妻子,而姐姐的家父正是平原城镇守将军高云峰,在他的带领下,打退各国的入侵者,战无不胜,也获得了朝庭的封赏,特批为将军,当年分封了一座城池予他,名为天北城,他为人刚正不阿,对待平民百姓很好,特免了三年税收,平民也非常尊敬他,直到后来……”话没说完,萧仙儿又开始哭泣起来,夏天连忙伸手擦了擦仙儿姑娘的眼泪,这举动令萧仙儿没有抗拒的理由。
夏天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很是好奇,但是见仙儿姑娘如此伤心难过,也不便问,只是一脸疑问,萧仙儿接着说:“由于威望过高,在朝中早已被视为眼中钉,加上新帝年幼,受奸人指使,就在他唯一一个儿子满月之时,在宅中被处死,死后还被视为叛军,告召六国。”萧仙儿泪流满面,夏天也好不到哪去,此时心中也是愤怒无比,如此良将竟然被奸人所害,还得背负如此罪名,夏天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念想。
夏天连忙安慰仙儿姑娘,许久,萧仙儿才平静下来,夏天从腰间拿出了一张布料包好的发簪,递给了萧仙儿,说:“仙儿姑娘,我知道这样做着实委屈你了,更是对你不公平,但是我沾污了你的清白,如果我对你负责任,我娘知道也不会原谅我的,我这辈子也不能心安。”说着便打开了包好的发簪,萧仙儿一见发簪,整个人神情变得茫然,夏天接着说:“我知道,这发簪很普通,你肯定不喜欢,等我赚多点钱再给你买更好的。”萧仙儿立马拿过发簪,握在手中,夏天愣了片刻,但还是回过神来,不敢确认地问:“仙儿姑娘,你,你答应了。”萧仙儿害羞的点点头,夏天此时激动不已,并且在萧仙儿脸上亲上一口,像发疯似的在房间内边走边喊:“我要成亲了,我有娘子了……”一直重复这两句,萧仙儿被夏天此番举动逗得抚着小嘴大笑,其实,经过这么些天的接触,再连接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萧仙儿内心也有所动摇,只是不敢断定,毕竟比夏天年长十几岁,也曾以为是因为看着像那个他,可事实上已经喜欢上比自己年小十几岁的少年,经刚才一番话语,她的心终究还是抵挡不住。
中原国,平州城中,上宫府上,上宫念大怒说:“胡闹。”上宫雨琴与上宫诗雅跪在地上,上宫念一向疼爱两个女儿,命白远杰前去查探消息,今日才得知来龙去脉,怎会不生气?受训受罚又怎会少了白子离哥哥呢?白子离也是一脸懵逼地跪着,心中暗想,这两丫头干啥事都扯上自己,以后还是远离,估计这回又得挨揍了。上宫念一脸怒气,整个大厅除了以上四人外,还有上宫夫人和白远杰,上宫夫人坐在一旁细声哭泣着,上宫念气的拿来了鞭子,准备家法,上宫夫人连忙上前阻拦,此时上宫雨琴一脸害怕之色,哭泣着说:“爹爹,我知道错了。”一直重复着,而上宫诗雅却无比镇定,不动声色,上宫念甩开夫人后,举起手中鞭子正使劲抽了下去,白远杰从未见将军像今日这样,也是头一回,立马上前挡下了这一鞭,上宫念也是一愣,然后说:“你也要跟着胡闹吗。”白远杰恭敬地说:“将军,恕末将无理,依末将之见,毕竟两姑娘年龄尚小,不懂事,家法就免了吧,都怪末将教子无方,管治不严,才让这臭小子带着两位小姐胡闹,要处置就请处置犬子吧,将军。”听完父亲的话,白子离都在怀疑是不是亲生的,开始还以为父亲会帮说好话,现在好了,所有事都怪罪于自己,完了完了,白子离暗自想着。上宫念听白远杰如此一说,也不便执行家法,毕竟论起事来,白子离可是就是最轻的罪,要打也没轮着他呀,上宫念当然知道白远杰在变相阻止,上宫念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上宫念让众人都退下,留下白远杰,上宫念问:“有消息了吗?”白远杰上前一步,说:“还没有。”上宫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继续查,好好的一个人不可能失踪。”白远杰应了声就退了。
这事就得从诗雅患了失声症开始,上宫念寻找了许多名医,名医们都对这个失声症无能为力,但是上宫念没有放弃,直至萧医仙自来到此城后,萧医仙说可以医治,需要些时间,经过一段时间医治,诗雅也是能发出简单的声音,让上宫念兴奋不已,奈何诗雅的失声病刚有好转,却发现萧医仙失踪,寻遍全城,毫无音讯,令上宫念着急万分。
齐子轩与小雨此时已经来到了哈萨国边境,被前方传来的打斗声吸引而去,远看着前方两个部落正在厮杀着,正确地说,上百名骑着马的一方,尽情地屠杀着毫无反抗之力的一方,其手段刀刀致命,子轩与小雨来到前,这场部落中的斗争早已开启,此时已经接近收尾,片刻,骑马的一方搜查片刻后还带走了一批姑娘,小雨害怕至极,拉着子轩想要离开,子轩却非常淡定,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根据战斗情况能够分析出来,此时受屠杀的一方绝对是需要帮助,虽然不知为何会被屠杀,但是眼见着连抵抗的能力也没有的人,怎样猜想,也不会与坏人联想在一块,此番情形,只能两个白子离都在怀疑是不是亲生的,开始还以为父亲会帮说好话,现在好了,所有事都怪罪于自己,完了完了,白子离暗自想着。上宫念听白远杰如此一说,也不便执行家法,毕竟论起事来,白子离可是就是最轻的罪,要打也没轮着他呀,上宫念当然知道白远杰在变相阻止,上宫念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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