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场面失控第1/3段
见该来的,和不该来的贵宾这下都像是来齐了,吴解示意三叔的团队保持发挥,吸引更多的人光顾,但声响尽量不要影响里面。接着他一手握着扇子,仿佛倒提一把宝剑,跨着大步,也像是一位贵宾那样,保持着平静的面孔,内心欣然的入了院内。
吴解不似主人的心态也不是没有来由,督查使反客为主的预兆是显而易见的。甚至他的气势也不是在表现主持大局的使命,而是要更明显一些,也要更愤然一些,毕竟,他如果真作为一名审判者,他的陪审团对他可是相当拥护的。
这种像是罪犯的错觉,吴解只是一扇子就让它消散。
大国所谓的法律体系,以及别的像是单一的官僚体系,或者千奇百怪的种族基层,在他这个接触过更多更完美体系的现代人来讲,漏洞是何其之多,他如果真站在一个评论家的角度,要以此达到一些目的的话,他完全可以写出一箩筐一箩筐华丽而又刁钻的言辞,尽情抨击这个国家的野蛮!
因此,也可以说是无利可图吧,在吴解还没有听审之前,他心里对主掌审判的人预想的能容忍那种像是无可指摘的罪条的限度,实际上要高出许多!这就像真理掌握在自己手中,而别人会的只是技艺精巧,但全部是立身错误原则的辩论,任何长篇大论都是无力的,他也不需要表现像是舌战群儒的愤慨,在吴解看来,自己只要阐明无论死了谁人,明天的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的这类简单道理就足够了。
当然了,这种立身原来世界的真理,并没让吴解完全安心,因为这个世界拥有通天彻地的修为的人,不但有,而且非常多。说不定明天天道就发现了他这个不安分子,然后丟一根眉毛将自己碾死,接着弹指毁灭太阳,让这个世界陷入永世的黑暗中呢?
这种不着边际的臆想,让吴解自己会心的笑了,同时他也更心安理得了!要是这些天不顺他,他让其天下大乱,似乎也不是不可为之事。也许别人还没有意识到,或许也不会意识到,一个人有祸乱的想法,外在的束缚大多数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关键时刻,还得靠他自己心中的原则。法律不过是一种规则,任何法律也并没有规定一个人内心的善恶,善恶的标准也大多数是这个人心中属于自己的原则体现。
吴解不知不觉就走到院内像是一堵堵人墙的外面。他拍着扇子,发现自己又想多了。当然,这并不能怪自己。他还远没有到能约束自己思维的地步,更何况,换了一个新世界,那种像是解脱的感觉是比到了同一个世界的一个新的地方要浓烈很多的。他有一些思考,或者是对前世的某些不满,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他也相信,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如此。
简单来讲,比如一个男人的妻子,做了违背丈夫的事情,而这名丈夫,自己心中或许婚后不能出轨的原则坚不可摧,也或许是受于礼法这类的限制,他提出了离婚,如果他们有孩子,他也会坚决的选择自己将孩子抚养成人,可是,当他一个人穿越到了一个新世界后呢?
他难道真就还会怨恨自己的妻子,而不出想这个世界没有一夫一妻制之类的限制?或者,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还会心心念念着自己那个还未长大的孩字吗?
这些答案正是因为没有切身体会才变得不是那么明显。当然了,吴解在这次思维的最后关头,也没去深究这些答案,他只是对自己又多了一点浅显的认知,他如果要做一名违背了常理的怪物,在这个世界,是很容易办到的。
“麻烦让一让。”“抱歉,踩到你了!”吴解划拉开挡着他的人。他心里只是觉得有点搞笑,他自己这个主人,竟然像是会沦落到和别人抢位置的地步才能入场。
这些公民侧头发现是吴解的时候,脸上的愤怒不满之请一闪而逝。显然,他们也倍感意外,盛会即将开始,主人却被挡在外!当然,也很可能是变故太多,使他们忘了还有名主人存在。
但是,在吴解看来,这些人却是心里在幸灾乐祸。他们的表情,更像是对罪魁祸首急着自首的一种愕然!议会全员出动,更有一名国王陛下的代表人,来势汹汹,或许早就让他们将吴解像是在示好的行为抛在了脑后,转而细数起吴解所犯的罪责来。
这在吴解看来是隐藏不住,他也认为这是人之常情。这些公民终究是抱着看热闹来的,即使现在将价格昂贵的钢笔免费送给他们,他们心里对自己的做法还是会持怀疑态度。做出来就是给他们看的!这些公民心里应该早就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也甚或有人,早就有了借势给自己谋点好处的念头。这类人的嘴也确实曾让吴解感到一些麻烦,他不指望他们会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应该持有一些公民的美德,所以,他只是用赠送钢笔这类微不足道的小事,让他们的唇枪舌剑能去深究这些答案,他只是对自己又多了一点浅显的认知,他如果要做一名违背了常理的怪物,在这个世界,是很容易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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