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父亲骂女儿是贱货第1/2段
一阵刺耳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并在小镇上空久久回荡。王二知道这是工厂下班的信号，于是兴奋地站了起来，绕着院子走了好几圈。过了一会儿，从前面的饭馆传来小眼镜母亲招呼客人的声音。从小眼镜那里得知，这位声音又尖又大的女人并不是他姐俩的亲妈，而是几年前他爸从镇上妓院带回来的后妈。
当她穿着一身白色旗袍出现在走廊时，一眼就看到了王二，然后用妓院招呼客人的声调说：“哎呀，北方的贵客，怎么一个人坐这，我那宝贝儿子怎么没陪你？”
听得王二直起鸡皮疙瘩，赶紧指了指小眼镜房间，说：“他在里面睡觉，可能是路上太累了。”
小眼镜的后妈朝王二抛了眉眼，便扭着大屁股进了厨房。接着厨房便传来她大声使唤人的声音，说：“一份豆腐肉丝，一份花生米，一个油麦菜，赶紧炒，客人都等急了。”说完便又一扭一扭地去前面招待客人了。
正当王二盯着那大屁股出神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本能地抖了一下，然后回头一看发现是小眼镜。小眼镜一脸坏笑地说：“你小子不会又看上我后妈了吧？”
王二赶紧甩开搭在肩膀的手，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
小眼镜急忙解释说：“我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王二没理他，继续盯着厨房的大门。就这样呆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他已经看到大屁股后妈端着炒好的菜，来来回回走了有好几趟了。而此时小眼镜也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于是他转过头去问小眼镜：“怎么只看到你后妈在忙活，你姐不帮忙的吗？”
小眼镜回答道：“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我爸就不允许她去前面，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所以她一般都是在后厨帮忙，刚开始是帮着洗菜和切菜，后来和哑巴学会了炒菜。”
王二赶紧问：“哑巴是谁？男的女的？”
小眼镜回答道：“就是你刚才在厨房看到的那个男的。”
王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现在是谁炒菜，他还是你姐？”
小眼镜说：“他俩一起炒，这样上菜的速度会更快。”
王二这才想起刚才去厨房的时候，在墙角看到有两个煤气灶。
就在这时，小眼镜的后妈再一次出现在走廊，只不过这次她用左手捂着肚子，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王二看着那对藏在旗袍下大胸，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走过来，心怦怦直跳，脸一下就变得滚烫。不过她并不是来找王二的，而是走到小眼镜身前，说：“我这会儿肚子痛，等一下菜做好了，你给端出去。”还没等小眼镜答应，她便急急忙忙朝屋后的厕所跑去。
过了一会儿，厨房里传来小眼镜他姐的声音，说：“菜好了，可以端出去了。”
可小眼镜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于是王二问：“你怎么不去啊？”
小眼镜回答道：“我又没答应她，让她上完厕所再自己端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小眼镜他姐见没人去拿菜，便从厨房的门口探出半个身子，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她问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的小眼镜：“你看到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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