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寂静山村第2/2段
王大勇凑到大殿外,看到里面一群土匪,最上面一把交椅上坐着一个大胡子,喝的脸红红的,对下面睡得东倒西歪的土匪说道:“小的们好好吃喝,过一阵我们去王家大山报仇,杀光他们的男人,把他们的女人抢来,让弟兄们快活快活。”
然后就是一阵坏笑,就在这时,王大勇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一枪打碎了大胡子的脑袋,然后就是见人就打脑袋,天灵盖碎,脑浆四溢,土匪们看到自家大王被人拍碎了头,慌了神,等自己反应过来,自己也被拍碎了头,然后,王大勇见人就是用枪头打碎头颅,兔儿岭山寨没留一个活口,然后悄悄下了山,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回到了家,蒙头睡了一天。王老汉问大勇怎么样,大勇说:“爹,他们再也不能来骚扰我们村子了,他们都睡着了。”
老汉心惊,自己儿子手毒,虽然平时连蚂蚁都不动,但是他知道儿子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他的心里村子和家是不能被侵犯的,想说什么,有没有说出口,再这样的世道,能活下去才是最大的道理,谁知道明天怎样。
一群吃喝嫖赌的土匪,无恶不作的魔王,他们不过是聚众闹事,欺负老实百姓,纵然手中有刀,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也没有什么真实本领。
官兵也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每次剿匪也不过走走过场,大家心知肚明,那官兵又比土匪好到哪里,不过是没有明目张胆烧杀抢掠罢了。
几年后,有猎户偷偷钻进兔儿岭,看到到处都是头颅破碎的白骨,心中大惊,山寨中几百号人,无一活口。这是后话。
普通人往往觉得某种功夫常人难以掌握,其实不然,只要长久地练习,最普通的事情也会有功夫,花工夫,就会出功夫。
而功夫就像一棵树,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树会越长越大,等小树长成大树的时候,旁人往往觉得不可思议,而只有练习者自己知道这其实没有什么出奇。
王老汉有一手绝活,有一次,王大勇不想练习枪法了,早上还赖在床上。
“只要你肯花工夫,鸡毛也能扔上房。”
王大勇不信,“爹,鸡毛能扔上房,你丢一个试试。”
王老太在一旁嘲笑道:“你们爷俩没个正形。”手里还是没有离开针线活,她在给孩子们纳鞋底。
王大勇翻身从炕上起来,王老汉背着手拿着旱烟袋从上方走出来。
“爹,给。”王大勇从鸡窝里老母鸡身上拔下一根鸡毛,递给爹。
王老汉接过鸡毛,轻蔑又狡猾地看了一眼长得像一棵大树一样的儿子,“你看!”
随手一扔,那鸡毛真的老老实实缓缓飘上了房顶,上房房顶高一丈五。
王大勇揉了揉眼睛,我也试一试,可是无论自己如何使劲,那羽毛也使不上劲。
“爹,神了!”
王老太端着针线笸箩,坐在院子里,看着父子俩笑成了花。
“爹,你咋弄的?教教我嘛!”
“你每天闲下来练,总有一天你也能把鸡毛扔上房,扔上天也说不准。”
从此以后,王大勇吃完饭闲暇的时候,就在后院扔鸡毛,而他枪法的力道,刚强中带有了柔软,有了说不来的后劲。
后世有人说所谓天赋,什么是天赋?老天所赋予的本领,其实就是比他人更能够专注于某件事的能力。比如也许在旁人看来,书法枯燥毫无乐趣可言,可练习者乐在其中,不足为外人道哉。后世之人急功近利,凡事以实用为先,殊不知无用焉知不是大用?
王大勇有了定力,知道功夫的含义是什么,对父亲也是肃然起敬。
这老头儿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大黄,我们该去村头村尾转一圈就回家了”。大黄狗的耳朵动了动,随即爬起来,跟在主人身后,向村子里的巷子里走去。就在此时,黄狗猛地跑向前去,一边摇着尾巴,王大勇看到了黑暗的巷子里有一点亮光,是父亲的旱烟烟锅,父亲垂着手背在身后,父亲的身后是今年刚十七岁的弟弟,弟弟跑到前面叫了声哥,大勇摸了摸弟弟的脑袋。
“爹,您怎么来了?”大勇问道。
“天热,睡不着,出来凉快凉快”。其实他是担心儿子,想出来一起走一走。夜里风凉,虽然是夏天,也容易受寒。最近,山里的虎狼时不时来村里祸害人,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让我享受写作带来的快乐,也希望给你们带来阅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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