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汉武篇之乱花渐欲迷人眼第1/2段
《汉武帝本纪》—乱花渐欲迷人眼
一、此恨绵绵无绝期
从汉景帝开始,司马迁的风格陡然一变,干巴巴,冷冰冰,沉着个脸儿,笔触涩涩的,不得不为之的样子,实在尴尬的很。
汉景帝的记载稍微的有点故事,末了不咸不淡的议论了两句,但是到了汉武帝本纪,不堪卒读,恨不得把这几页扯了去,扔得远远,免得败坏了读书的愉快。
你没有法子静下心来去看,通篇怪力乱神,满纸仙道奇闻,这哪里是吹牛天大的雄才大略汉武帝,活脱脱就是众多神棍和一个荒诞皇帝的变形记。
于是各种传说纷纷出世,非史迁著作者有之,武帝怒而销之者有之,司马迁死于何时也成了一个谜团.
总之就是阿公阿婆,各有各的考据,无穷无尽的争竞了两千年,司马迁若地下有知,不知是何滋味。
桃在露井上,李树在桃旁。
虫来啮桃根,李树代桃僵。
司马迁因李陵事激怒汉武帝刘彻,武帝下司马迁以宫刑,司马迁忍辱负重,退而撰写史记百三十篇,洋洋洒洒几十万言,将那一腔不平之气倾泻于笔墨间,后人论之“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史记一出,斯人不知所踪,只留下千年不朽、激扬澎湃的离歌一曲,引后世无数人叹惋遐想。
史迁有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观史迁一生,可谓重如泰山者也。
太史公自序曰:
七年而太史公遭李陵之祸,幽于缧绁。乃喟然而叹曰:“是余之罪也夫。是余之罪也夫!身毁不用矣!”退而深惟曰:“……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
《报任安书》
……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二、生死大事
高祖刘邦病重,大夫说,病可以治。高祖大怒,老子提三尺剑取天下,这就是命,我命在天,你就算是传说中的扁鹊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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