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丧亲第1/1段
张家大少爷走了.带走了我们搜寻两年多的灵芝.留下了在我怀里冰冷的四两银锭.同时在我们心中留下了冰冷的冻土.我不知怎么描述.那小心脏沉重的跳动声.就感觉好重.连呼吸都很重.下山的路头一次走的吃力.看我的姐姐走的比我都慢.我想她们的心跳的也应该比我慢的多吧.
大姐对着我笑了笑。
“咱今也没白来.顺当你累吗？要不要姐背你”？
我摇摇头.大姐走过来牵着我的手郑重的说；“明天我们会找到更大更好的.不行就明天的明天”。
我看着大姐.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更重的点了点头。
半天的路走到了天黑才到家.我们站在门外.大姐把在村头大夫的药交到我手上用两个大拇指提了提我的嘴角。
“今天山上的事不许说给爹听.银子是我们采其它的药在地主家换的.说话的时候都给我笑着点.老二到时你跟爹去说.顺当和我去做饭”。
说完拉我去了厨房.不一会就听见二姐的惊呼说.我和大姐赶忙跑回屋子。
依然是那个破房子.破门.破床.好似比以前更破了.我们走向床头.二姐呆呆的看着床.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我越过二姐看去床上有个干瘦的老头.静静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我试探着叫了声。
“爹”。
寂静.只有风从破屋的缝隙偶然吹过.紧接着二姐的眼泪出了框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大姐的眼泪紧跟着掉下.我没明白.又问了声:“爹你睡了吗”？
还是无声。
大姐把我的头转过来紧紧抱着。
“爹睡了别把爹吵醒了”。
我感到头顶不短有泪水滴嗒着.抬头问道；“姐.爹不会醒了吗”？
大姐点了点头.蹲了下来轻抚摸着我的脑袋。
“爹去了娘那里.以后就我们三个在这世间了.但爹说过你来了.娘走了.你就得带着娘一起活着.哪天他走了你就也得带着他活着.现在姐告诉你就算将来大姐二姐都去娘那了.你就带着咱们全家活着”。
我有些疑惑.当时并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说。
“要是我想你们了.想跟你们一起去娘那呐”？
大姐捏了捏我的脸。
“要是我们都去了娘那.那这个世界就没我们了.想回也回不来.想找也找不到.你是咱们家的根.是大姐二姐爹娘.活过的证明.所以你不能去.即使想去也不能去.不能活也要活下去.活不动也要活下去.答应姐好吗”？
我听不懂.可姐姐们都看着我.我好像只能点头.也只好点头。
次日清晨.两姐姐用木棍做了个担架.抬着故去的父亲.有来到了母亲的坟头.三个头嗑完.拿起那把三年前的铁锹.再三年前的坟旁又刨了个坑.父亲被包在了家里最后两床被子的一床里.被轻轻搬了进去.填完土立完那刻着.尊父王富贵之墓的木碑已然下午.磕完头大姐看着我和二姐轻声说道；“想可以想.拜可以拜.但不能哭.因为父母的希望都以寄托在你王顺当身上.你除了活.就剩好好活了听明白了吗顺当”.
我看着碑看着两位姐姐.我想哭.可姐说了不能哭.我便忍着.可我不明白.我有一肚子不明白.可我不知问谁.但心里好似又多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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