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行难第2/3段
“配种。”
“······但是她是人啊！！！！！······”
“所以我说社交场上的竞争很残酷嘛。放在面前的利益太多了，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可是他们也是正常的明媒正娶吧？也是正常的婚姻吧？你也许看得太偏激了。”
“我都已经给你说过了，呃······这么跟你直说吧，南子和对方结婚之后，就会开始不停生孩子，一过哺乳期，孩子就会被带走，统一训练成交际花。这其中会有两三个孩子还要拿去分给谢家！够清楚了吧？你如果还觉得这是正常婚姻那我没话说。”
言渊明白了，他们想要的是超级美人组成的社交军团。
“你确定？”
“南子自己就是这样出来的。她一断奶就被从她妈那里带走了，只不过后来她妈夺权成功，成了澹台家的主母。”
“主母她自己就受过这种苦，为什么又要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对呀，为什么呢？你告诉我为什么呢？”
“······呵呵，这就是人性。”
小媳妇被婆婆欺压，媳妇熬成婆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自己的媳妇。黄蓉在《射雕英雄传》里是个封建礼教的反抗者，到了《神雕侠侣》中，却变成了封建礼教的自觉维护者，这岂不本来就是人性？
“残酷的制度是好还是不好？往往取决于它是不是为我服务的。哈哈哈哈······”言渊说出这句话时实在是有些绝望。
他不禁问：“你即便懂了这混圈子的妙用，却还是喜欢用拳头说话，便是因为你也不认可这一切吧？”
宰羽并不回答，两人相顾无言，并肩前行。
过不多时便已到了列车站。
就要离开头等舱了。这里花好水好，然而其中的一切却在言渊的眼中崩塌。
那大观园，也在崩塌。
“我离开了。”
“言渊。”
“嗯？”
“如果要你扮成淫贼，把小姐劫出来，收多少钱你愿意？”
“这个玩笑不好笑。”
这一类问题他早想过，要他刀口舔血，底价是三十九万文。一文的购买力大约等于地球上的人民币一元。
“呵，是挺不好笑的。五百万你会干吗？”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两人往车站里走去。
宰羽开口说：“你可以遮住面目，没人知道是你，事成之后有安排好的后路，一定跑得掉，你会不会干？”
“这个···这个玩笑太扯了···呵呵···五百万文，那是多少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那让你见一次吧。”
说着宰羽掏出一只秘银怀表，按了两下，怀表的立体投影器在表盘上方显示出立体图像。
“日升昌的电子银票你知道吗？”宰羽问。
“知道，日升昌是大银号，电子银票是它发的区块链货币。”
日升昌的电子银票不是比特币，它更类似于数字人民币和银票、交子的结合。这个星系也有去中心化的数字币，但因为价格波动太大，在实际交易中难以使用。
钱庄本身是会发行纸质银票的，银票这个东西本质上是银单、存单，在流通上代行纸币的作用。可是纸币本身是没有价值的，虽能用于交易，却不能用于结算。在地球上，结算还得依靠黄金，或者是有超级大国担保的纸币。实际上还是实物交割。
在这个星系本质上也是一样，只不过要依靠价值比黄金更高的恒金、秘银、山铜、暗钢等贵金属来完成。至于铼、铱、铑、钯等贵金属因不容易辨识等原因，虽也有用于结算，但很少。
只是，这些贵金属的运输成本仍然会显得有些高，这也和星际运输的不安全有关。而数字银票交易过程中，虽会产生一笔类似于地球上“以太币”矿工费的费用，但最终交易成本仍然比用恒金币还要更低。因此，数字银票虽然仍无法用于完成最终的结算，却大量用于星际贸易的支付。
“知道就好，你看。”怀表上的三维图像显示出一个数字钱包，资产一栏上，赫然显示着：三千二百六十八万九千九百五十三点一零文。
言渊大骇。难道这不是个玩笑，宰羽真的要他扮成淫贼去劫小姐出来？！这他可不敢啦。
但！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们的秘密，若是不答允，会不会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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