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道之为物，惟恍惟惚第1/2段
“呵呵，我也不妨给你说，就目前的局势而言，我安聚堂帮哪边，哪边便能赢！”面对黄巢的质疑，苏若水回应得很直接，一点儿也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当然，不是他说大话，历时五年，安聚堂的发展实在太快，而黄巢在起义之前便跟安聚堂有过接触，自然不会怀疑。
“小苏掌柜似乎很有信心？还是你觉得就凭你几句话，我就能相信你不成？”
“哈哈！”看了黄巢的反应，苏若水面带微笑的说：“最近支持你的的商行少了好些吧？我也不怕你知道，这事儿是我一手促成的。蛋糕只有那么大，我不想跟别人分！”
“你！”黄巢最近就是因为各商行不在资助烦劳，没想到背后捅刀子的竟是安聚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杀机顿现。
“天王您也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可不好！这事儿若是我不说，您肯定永远都不会知道。既然我说了，自然也是告诉您，合作一事我们安聚堂诚意满满，而且你没得选择。”苏若水一席话软硬兼施，直戳痛点，倒也确实打消了黄巢的顾虑。
“小苏掌柜也是爽快人，说吧，你的条件！”
“以后的还得往后再谈，现在我只需要天王你一句承诺，还有就是你的军队在别处怎么行事我不管，但我安聚堂的地方，我希望能不受影响。如今的汴州城内还有安聚堂的人，我们的人会寻找，还望天王你能给咱们弟兄们提个醒，咱们自己人伤了自己就不太好了。如此一来，我必然第一时间调集汴州城内能调集的粮食，马上就能给到你。而最多五天，沁阳的粮食就能过来。”
见苏若水毫不客气的提条件，黄巢其实有点火大，但为了粮草，忍住没发作。
“不知安聚堂有什么重要人物还在汴州城内，值得小苏掌柜如此大动干戈？不若我这边吩咐一身，让人帮着一起找找？”
“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安聚堂规矩如此，以人为本，需得尽力保障每一位员工的生命财产安全，倒也无需麻烦天王了。”忽悠完黄巢，苏若水便借口筹集粮草走了。
“找几个机灵点的，跟着他，一举一动全都给我报上来！”苏若水前脚刚走，后脚就被黄巢的斥候跟上了。而苏若水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不过他假装不知道一般，装模作样去了几处早已人去楼空的分号，顺便大概走了一圈汴州城，思索若是卢桦序还在城内可能会藏身的地方。
通过安聚堂特有的联系方式，苏若水给安然说了他目前的情况，又光明正大的飞鸽传书一封给苏安然，告诉他调沁阳的粮草过来。早就料到黄巢不会轻易相信他，如此故布疑阵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请君入瓮了。
第二天，苏若水便给黄巢送去四千石粮食，黄巢大喜过望，对苏若水的信任更深几分。
“苏兄弟，不知你找人找得怎么样了？可有人命丧战乱？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尽管说，大哥这边定然助你一臂之力。”
有了信任后，黄巢对苏若水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后脚就被黄巢的斥候跟上了。而苏若水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不过他假装不知道一般，装模作样去了几处早已人去楼空的分号，顺便大概走了一圈汴州城，思索若是卢桦序还在城内可能会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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