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当下奢侈的烦恼第1/2段
身高:第一年是180,第二年是181,本来以为又长高的,第三年是179
体重:差不多是70kg
让我高兴骄傲的事:百米最好成绩是手记11.15,有两百米二级证
在体育队和班里都不合群,要自己形容的话,用寡言和木讷。没有人会邀请去聚会的类别,没有事也几乎不主动接触别人。
我也很少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但是要我来承认是否是朋友,又会犹豫。
我并不是普通到无话可说,没有一概而过的“普通”。
这正是我啊。
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想起来我并不害怕死亡,至少之前是这么想的。
黄昏时分,落山的太阳将余晖撒在这座要塞都市的鳞次栉比的建筑上,在夕阳照耀的地方依旧温暖,但是一旦进入阴影,周围就一下子冷了下来。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大多是外出回来的义勇兵,有的依旧精力充沛,为今天的收获和可以到达的未来感到安心欣慰;有的略显沉默,盔甲上结着厚厚的血痂,因为疲劳的身体显得无精打采。
他们也会为同伴的离开沉沦,瘫坐在街道角落的地板上一言不发,在明天、后天或者说不久后重新出发。
我听到竟然有音乐的声音混杂在吆喝声中,好像是谁在唱歌,还有乐器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找到了这里,在河边的空旷的小广场上有一个男人在弹着竖琴,周围却几乎没有人,因为坐在石墩上的人的身影一些熟悉我才过来的。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说是二三十岁也可,只是很长的头发都已经把他的眼睛遮住了,他的四肢纤长,手指弹奏着竖琴,沉醉在音乐声中,唱着:
“当那飘忽不定的夏天过去
在黎明时回想起了那令人怀念的昨日
绕了太多的远路
却也只是走过相同的道路
水中映出我的面庞
你今天是否也同当日一样呢?
……”
我的想法还是和以前一样混乱不堪。
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夕阳下阳光的气息,让人觉得温暖。
即使差点死掉,昨天也只拿到2锡巴30卡帕,都只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哥布林也会想要活下去。
那边坐着的人原来是馨宇桐,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风慢慢变大了,让我觉得冷多了,魔法师抹着眼角,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在这里一个人哭了起来,坐在那里不断抹眼泪。
她并不像是会一个人出现在外面的人,但是这幅光景对我来说却不会太意外,因为三年的上下学我几乎都是一个人。
等到有人问起:“为什么放学的时候看你总是一个人走?”
我才意识到大多数人都差不多会和别人一起结伴走,而我好像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这并不是别人的问题,造成那幅光景的人是自己——我拒绝了别人的好意,没有对别人的善意作出反应,所以那些主动接触我的人自然不会再接触毫无反应、摆着臭脸的自己。
“欸,等等我啊!”、“你一个人走吧。”、“不,那样也太寂寞了。”
我也曾听到这样的话,但这话并不是向我提问,所以我也没必要回答,其实我却并没有觉得不自然,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但是这对其他人来讲可能是比较少见的事吧。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所以自然能接受对应的结果。
从以前开始
但是这次我却走到了她的身边,叫了她的名字:“馨宇桐。”
握住她的手把她牵了起来,然后抱住了她。
我以为我可能会被推开,再坏一点的情况是被甩一巴掌,但是是别人的问题,造成那幅光景的人是自己——我拒绝了别人的好意,没有对别人的善意作出反应,所以那些主动接触我的人自然不会再接触毫无反应、摆着臭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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