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隐修会第2/3段
伊莎贝尔详细地向约书亚解释着一名使徒需要注意的事项。
“我明白。”约书亚点着头,“那该怎么成为一名八度使徒?”
伊莎贝尔露出鄙夷的神色,语气轻描淡写:
“当你发现,你的身体已经糟到不能再糟的时候,就是九度使徒的极限了。”
“你需要新的配方,对于‘哨兵’来说,还会需要更多更稀有的材料。”
“这个过程可以被加速,一是经常动用能力,但动静太大很容易被教会发现,二是冥想。”
冥想?一旁的夏尔突然傻了眼,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合着自己根本没必要酗酒?
“冥想?”约书亚低声念叨,“我知道这个,哲学课程中,我的老师有教授过。”
“不,不是那个意思。”
伊莎贝尔摇着头。
“使徒的冥想是通过灵性去思考一样事物。”
“什么事物?”约书亚紧跟着追问。
话音落下,伊莎贝尔张了张嘴,顿了几秒钟后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解释道:
“我无法向你形容那件事物。”
“举个例子。”她拿起酒杯,“这是什么?”
“一个酒杯。”约书亚肯定道。
“假如这个酒杯不存在,假如世界上就没有酒杯这种东西,也没有任何可以盛装液体的事物,也不允许有任何盛装液体的事物与结构,那我手中的是什么?”
面对伊莎贝尔的描述,约书亚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犹豫道:
“不知道,我不会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没错。”伊莎贝尔点头,“就是这样一样事物。
“它存在,但世界上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它,也没有任何定义可以描述它,因为它不存在于任何已知经验中。”
“就像一张纸上的人活了过来,他不会理解我们的存在?”夏尔插嘴问道。
他试图用科学中的‘维度’来理解。
“不!”伊莎贝尔决然否认,“只要足够聪明,纸上的人也可以认识到我们的存在,他或许不理解‘高度’,但可以提出设想,纸面之外还有一个更丰富的世界。”
“但使徒需要在冥想中思考的事物,是不可被定义的,记住,任何,是任何定义都无法描述它。”
“首先你要明白什么是‘已知经验’,它是与任何‘已知经验’都脱钩的。”
“它甚至也不属于未知,因为‘未知’也是一种定义。”
“……”
“……”
“这听起来很难。”约书亚揉着太阳穴。“就像天生盲人无法理解颜色。”
伊莎贝尔凝视着约书亚,叹了口气:
“你还在试图定义它,黑色也是一种颜色,你知道灵光一闪吗?在你陷入困顿的时候,灵光一闪可以带来新的想法,可在这个‘新想法’出现前,它存在,但你就是想不到,也无法定义它。”
伊莎贝尔频繁的摇头,她只能解释到这里,难懂很正常,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好了,这种事只能凭着感觉来,没有必要着急,我觉得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说着,伊莎贝尔看向走廊,夏尔与约书亚对视一眼,任何定义可以描述它,因为它不存在于任何已知经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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