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花雕佳酿第2/3段
司绿衣挑开左边寝室门帘,道:“叶师兄,我和师傅回来了。”随即转首,道:“师傅,叶师兄不在。”冷小宛道:“这孩子,不知去了哪里。”司绿衣道:“为何也不见叶师伯回来?难道寻找叶师兄去了?”冷小宛思索片刻,道:“你师伯此时未归,想必尚在妙手书生所在。”司绿衣随声附和,道:“叶师伯也许发见什么物什,触景生情,抑或丰先生恰巧回来,二人在哪里饮酒叙旧。”冷小宛道:“猜测颇有道理,随吾迎上一迎。”
师徒二人离了司宅,同往柳树之下院落。
丰子昌故居房门敞开,屋内依然空空如也。
冷小宛大惑不解,道:“真真怪哉,难道这父子二人全都迷了路?”司绿衣道:“师傅,该进食了。那厢巷口有一酒肆,我们不防那里等候师伯和师兄。”冷小宛道:“眼下无可奈何,也只好如此。”
鹅毛大雪纷飞,街上几无行人。
酒肆店东见有客到,满脸堆笑作揖,道:“敢问夫人,吃些什么?”
冷小宛忧心忡忡,道:“但凡果腹之物,尽管端上。”
酒肆店东应是,转身钻进厨房。
司绿衣斟满一杯茶水双手捧起,道:“师傅,快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冷小宛接过茶水挨窗落座,道:“绿衣,你不觉今日之事太多蹊跷?”司绿衣道:“江湖之中一贯变幻莫测,哪里太多蹊跷?”言毕,端起茶水小饮两口,又道:“师傅之意,是指师伯和师兄?”冷小宛道:“按理来说,他二人即便有事外出,也应等我们返家,或者留下什么暗记。”司绿衣道:“想必师伯和叶师兄四处寻找我们,一会便回来了。”冷小宛道:“不无道理,眼下只有在此等候。”司绿衣侧首望向窗外,双目射出两道寒光。
店东手捧托盘端来四个荤素,整齐摆放桌上,道:“夫人、小姐,敬请慢用。”冷小宛仰首而视,道:“店东请了,可曾见两个男子窗外经过?”酒肆店东老生常谈,道:“夫人,本店开业数十年,常见男子窗外经过,但不知夫人所问何人?”冷小宛认真描述,道:“年长者是一位飘髯儒生,已逾而立之年,举止文雅,体型魁岸。”酒肆店东摇了摇头,道:“未曾见过,另一位男子长相如何?”冷小宛,道:“另一位大概弱冠年纪,面如冠玉,剑眉星眸,长相俊美,身穿黑色长袍,腰悬三尺青锋。”
酒肆店东少作追忆,道:“夫人所说,莫非一位风流倜傥公子?”冷小宛心下大悦,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他,道:“那位公子爷何时而来,何时而去?”酒肆店东道:“落雪而来,去约半个时辰。冷小宛道:“可知他去往哪里,无有什么话留下?”酒肆店东道:“那位公子性急,好像也在寻找夫人与小姐,未吃几盅酒便走了,不曾留下什么话。”当下滔滔不绝,将酒肆发生之事粗略讲述一番,却隐瞒官兵大怒之下,将其踹到在地一节。
冷小宛听毕大失所望,道:“司宅空无一人,这戎儿究竟去了哪里?”酒肆店东道:“夫人宽心,且在此进食等候。小的寻思,不出半个时辰,那公子爷寻觅不见,定然返回本店。”冷小宛摆了摆手,道:“多谢店家,你自便罢。”酒肆店东鞠躬应是,待要离去。
司绿衣一旁唤止,道:“且慢,贵店卖些什么佳酿?”酒肆店东脱口而出,道:“毋论小姐须要什么,小店便卖什么。”司绿衣斜睨他两眼,道:“你这店家,竟敢大言不惭!本姑娘须要王母娘娘瑶池琼浆,你可有么?”酒肆店东立刻赔笑,道:“小姐见谅,是小的言过其实。”司绿衣不以为然,道:“店家前面带路,引本姑娘地窖里瞧瞧有什么好酒。”酒肆店东道:“好酒俱陈列柜台上,勿须前往地窖。”司绿衣腾地站起,道:“教你去便去,喋喋什么,柜台陈放之物皆鱼目混珠,你当本姑娘不知!”酒肆店东道:“小姐,本店几十年......”司绿衣厉声催促,道:“勿须多言,快引本姑娘前往。”酒肆店东将托盘放在柜台上,掀起后厨暖帘,道:哪里太多蹊跷?”言毕,端起茶水小饮两口,又道:“师傅之意,是指师伯和师兄?”冷小宛道:“按理来说,他二人即便有事外出,也应等我们返家,或者留下什么暗记。”司绿衣道:“想必师伯和叶师兄四处寻找我们,一会便回来了。”冷小宛道:“不无道理,眼下只有在此等候。”司绿衣侧首望向窗外,双目射出两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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