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第1/2段
“6月2日”双子座
吴曦。
一个自认为毫不会为自己所做任何决定后悔的人,却时常在夜里辗转反侧到懊恼,抓住所有没来得及入眠的人诉说衷肠,就差声泪俱下。从小被所有人看不起的样子随着升到高中才愈加清晰,敏感且脆弱。
好长时间内,浮夸自大纠结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就像是你拉肚子的时候想放屁一样难受。
我很喜欢在别人玩的时候,偷偷翻开书本学习。那时候就像是憋了很久忽然找到厕所一样畅快。我觉得他们都是傻蛋,只有我才是那个所有人捡石头时,捡到钻石的人。
“哎,看什么书呢。出去转转吧。不在乎这一会儿”其实我也不爱学习,但总是在看见别人学习的时候,勾引他去玩耍。学习可以给我一种满足感,虚荣的夸赞总是让人开心,会更加鼓励、怂恿我。
当时又开始抽风的觉得玩游戏没有格调,然后打开电视看NBA,我记忆力很好,常常能想起谁还在初二时借过我五毛钱买辣条,至今未还。这也是我能想起这些事的原因,我还能清楚的记得在哪片树叶下落到过鸟屎,我也常路过的时候咒骂它,不过我没给任何人提起过。朋友不住的抱怨:“灰熊真的恶心,怎么还能靠造犯规获胜的队伍,妄为世界上最高水平联赛,我上我也行。”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其实我看的时候,只是关心姚明为什么没上,后来才知道姚明退役很久了。不过他怎么没想到现在火箭的哈登就是犯规出名到世界尽知,也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
我高中从镇上来到市里,我时常迷信,坚信任何事情都有因果。我常常觉得我上辈子是个命背的人,这辈子总有贵人帮扶。后来发生的事也验证了我的猜测。从四年级被迫留级到隔壁镇小学读书,然后转校回来,遇到最温柔、最严厉的老师,一周两篇的作文背诵,让我后来成为可以代表学校参加县级比赛的人。顺利考上好的中学,又因为玩游戏上瘾再次留级,在初二遇到一个老师,喜欢我的调皮乐观,上课格外喜欢点名,幸运的逃过中考制裁,飘到最后一个班上岸。高二文理分科从全年级最后一个班靠着作弊没被发现上调到重点班。
第一天就被老师叫去“你们班以前谁学习最好?”
“我啊!”我狡黠的笑着
“你知道我教什么的呢?”
“历史”
“做我课代表,能做到么?”
“我什么时候让人失望过!”我是想开个玩笑爱的,但到了骑虎难下的时候,总还是要再撒个谎才能显得前面不那么尴尬。
后来,这也就成为这些故事的起因。
可能全中国的高中都是一样的吧。教室的分班总是伴随着每次成绩的出来。所有的生离死别在这一刻上演,抢占座位什么的就像是诺亚方舟的船票一样可贵,空气弥漫着的灰尘上都是尴尬。从前一个班里的同学自然的坐在一起,即便在过去都没说过三句话,此刻都像是要抵御外敌一样,混成一股股“杂牌军”,虽然战斗力几乎为零,但气势上总还是能感觉出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班主任进教室的时候,大家正在畅谈。我是其中最热衷于热闹的气氛的癫狂者。可能是惧怕安静下来的氛围,就像是对孤独过敏一样,总要接别人说的话题,努力做出让人发笑的回答。很多人都喜欢找我聊天,在他们的总结里我能听到的词语常有乐观、幽默之类。后来我就用这些标签来要求自己。
其实我每次说话都在担心、惶恐。总在所说的每句话后十分刻意的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瞥一眼别人的反应。如果这时他们的反应有一丝敷衍,都让我觉得坐立难安。
“大家已经互相认识了吧?”班主任的声音在整个教室落下的干脆且冷漠,又接着面无表情的说着:“下面我来公布下昨天的班干部名单:班长李媛可,学习委员刘紫......”听到这些名字的时候,我有种父亲看新闻联播时播报中央领导名单的感觉,“历史课代表,吴曦。”“嗯?”正当我徜徉在感受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名字脑子就像是最后念出***。从前一个班里的同学自然的坐在一起,即便在过去都没说过三句话,此刻都像是要抵御外敌一样,混成一股股“杂牌军”,虽然战斗力几乎为零,但气势上总还是能感觉出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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