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1/1段
5.
“工作上的事情吗？”文雅看方意把手机收回到口袋里以后，静静地跟着方意后面，说道。
“什么工作，寒假那会儿社会实践的后续完成程序罢了。”方意顿了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好巧。”
“是啊，好巧。”文雅积极地回应道。
所谓的巧合，也可以翻译成意外，一个在英文里念作Coincidence，另一个则念作Accident。至于二者之间的区别，可能就是其中一个人会把这种巧合视作前者，另一个，到最后会视作后者。
“你今年是大一吧？”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文雅故意装作不知情，说道。
“是的，这么说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学姐呢。”方意擤了擤鼻涕，虽然有点不礼貌，但是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强撑着等鼻涕流出来才感觉丢丑。
“感冒了？”
“是的……北方冬天太冷了，室外。”方意微微点了点头，鼻尖通红。
文雅摇了摇头说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雾霾估计也会变得更严重，你可以考虑带个口罩。”
“不了，用不习惯，老感觉戴这个东西有点NC。”方意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有的时候文雅会感觉跟直男聊天是一件很浪费口水的事情，毕竟这么明显的暗示他也不会明白。不过很多时候，贴吧里的人也喜欢抨击女权，或许两性之间无法完全理解就像正负两极永远会相互吸引一样，存在于世间本理。
因为对方意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只是呆呆地跟在他身边，实际上文雅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在他身边，明明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接离开，选择却落得像一场无法体面收场的闹剧。即便是前一晚还在跟陌生人翻云覆雨，第二天也能从容应对这种场合的文雅，此刻感到有些许为难。
“那个，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方意轻轻地说道，“我还有些东西没完成，现在得赶回去。”
“嗯，好……”文雅微微点了点头，看着自己与方意的影子距离越来越远，直到被操场灯光拉开到自己都无法辨别清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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