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私（7）第2/2段
四人不知如何回答，微微点头。
“不瞒各位，鄙人有艘小船，若是各位不嫌弃，便送给各位如何？”
四人点头称谢，老板便趁着夜色带四人到了渡口道：“如今大船肯定是没有了，租给你们和卖给你们是一个道理。”
韩水谣点头道：“确实，我们也买不起。”
“四位仙家客气了，哎，那大船别的不说，这补来补去的维修费便是无法承受的，只是最近海面不平静，诸位英雄还得细心才是，这是湖上图样，虽然没什么作用，也好过没有。”
四人道谢后登上小船，小船自然没有大船悠闲，一开始四人还争先恐后的划船，觉得有趣，到了湖中心望不到边际才喟然长叹，这个样子还出什么海，湖都那么大，地图完全只是摆设。
姜朽禾忽然想起什么，掏出荷包道：“水妖，你说这个是司南？”
“对了，还有这货，居然没和老板要司南。”三人一看都很是兴奋，不然顺着水流风动，到时候要是回到鄣邑见陶音痴甚为搞笑。
四人便按着方向往西边走去。还好一路岔道几乎没有，都是水，白茫茫一片，也难得这天气甚好，微波荡漾，日头也不晒，雨也没有，过了两天，船上的干粮还很是富裕，只是船上盘旋的气息越发沉重无聊郁闷烦躁。
因为怕夜里船被风吹走，所以各人交替无分日夜的划着舟楫，到了夜色破晓，姜朽禾发现有人推他身体，睁眼问道：“轮到我了？”他记得才刚刚睡醒，日月同辉的景象映入眼帘，韩水谣和黎疏绵已是拔利刃有所警惕，子华让他看水里，黑不溜秋什么也没看到，嗅了嗅鼻子，“有一股骚腥味。”
“墨臭味。”经子华提醒，姜朽禾才有些灵精，借着浩瀚月光和天边的微光，才发现海水越发浓稠快要凝固的样子，船越来越走不动，甚至有被黑色液体往后边推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子华道：“恐怕就是怪物出没的地方。”
黎疏绵道：“仿佛，墨色面积不断扩散。”
韩水谣道：“你看天边都是黑色的。”月亮缓缓下沉，东南方的红日缓缓升起，黑色的面积越来越大。
“难道是有人倒墨水不成？”姜朽禾想用水沾，子华连忙制止，“小心，不知道有没有毒。”姜朽禾吓出冷汗，此番情景，发生在广阔无边的水面，虽然不是海，但也十分诡谲，四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韩水谣发现，后面的海水不知不觉已经延伸了不知道多少海里，太阳已然将黑夜撤销而去，四人虽然很累很困却睡意全无，蓝天墨海红日无风，只有四个人一条船，周遭再也没有鱼类跃起，也没有沙鸥飞翔，死寂沉沉，不知道比墓下洞底恐怖多少个平方。
“你们可有感觉好像地在震动。”姜朽禾问道，韩水谣也是觉得头也些晕，貌似地动一般，黎疏绵吓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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