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养蜂人第2/2段
“这个地方还挺不好找的”欧阳天配合道
“姓周？”老人嘀咕道
“没记错的话，应该叫周德良，是吧？”周胜男装作记得不清楚的样子也补了一句，看了下苏明诚和欧阳天。
周德良是4号死者周斌父亲的名字。她断定眼前的老人一定知道这个名字，她特意说出这个名字，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他脸上有了轻微的抽动和不自然。他们3人都发现了。
“你应该认识吧，他可是说了你不少好话”苏明诚继续试探。
“是啊，我们差点成为亲家”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表情，他很快掩饰了过去。
“你女儿应该很漂亮吧？”欧阳天继续搭着家常。
“嗯，很漂亮，又懂事又听话……”他脸上满是自豪，随即被痛苦的神情取代。
“阿伯，我看这里环境优美，田地开阔。但是没什么人居住呢？”周胜男快速转移了话题。
“哦，前2年，上面有库区移民的政策，大部分的人都搬到镇上，剩下的都是老人了。”
“看的出，集市以前应该挺热闹的”
……大家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介绍本地的风土人情，介绍蜜蜂，介绍蜂蜜，眼前的老人看上去，热心、和蔼、健谈。怎么看也不像能做出1210连环凶杀案的残忍凶手。
冬季蜜蜂大部分时间都在蜂箱里面，定期会放出来活动。为了调查此处到底有没有甲虫，他们以想要长期合作，想了解蜜蜂的生活习惯为由，想留下来看看明天蜜蜂出箱。
乡村的空气格外清新，漆黑的夜空撒满星光。
周胜男站在屋檐下面，刚刚他们4人就着农家小菜，田间五谷，两口小酒，其乐融融。她想起小时候跟外婆一起的快乐时光。
……
“丫头，乡村夜间寒冷，这个给你。”或许是刚刚周胜男站在灶台边做晚餐时的身影让杨长青想起了女儿，他特意拿出了女儿生前最喜欢的一床淡紫色加绒被送到周胜男住的房间。
“谢谢！”几乎记不起父亲模样的周胜男快速把手从口袋拿出来接过。或许是还沉浸在儿时的回忆里，她并没有看到杨长青看到她手上伤口时的表情。
刚刚看到的那种伤口他的手上曾经也有，惊恐之余，他仔细思索了他们来后的所有细节，确定他们几人绝不是来谈合作的。
除了偶尔几声狗叫声传来，夜里静的可怕，房间里也黑的可怕。直到天初亮的时候周胜男才睡着。
“杨叔，早啊！”部队养成的早起的习惯，外面转过一圈回来的欧阳天看到杨长青正在往一个杯子里面加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啊？”欧阳天看着。
“啊，这个就是我这里的蜂蜜，特地冲给你们尝尝。”杨长青手抖了一下，很快恢复了镇定。
“谢谢杨伯”欧阳天并未多想。
早餐是简单的鸡蛋摊面饼，蒸红薯，旁边放着刚刚调的蜂蜜水，相互打好招呼后，苏明诚去叫周胜男吃早餐。欧阳天帮着杨长青摆放碗筷。
“周法医？”看到苏明诚一个人回来，欧阳天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她呀，一直是个懒虫，让她多睡一会吧”看到杨长青投过来的目光，苏明诚故意说道。不过周胜男确实睡着了，苏明诚不忍心叫醒她。
“杨伯，那我们先吃吧。”欧阳天也打心里喜欢这个慈祥的老伯。
他们一边恭维着杨长青的早餐一边拿起了杨长青准备的蜂蜜水送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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