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前尘第2/2段
陈新和周钊说了4年前杨玲玉案子，案件上记录的情况
“4名死者和杨玲玉又是什么关系呢？”欧阳天问道
“通过资料库的匹配，我们联系了这些照片上目前还在江汉市的2位，据她们的描述，她们应该是一个相亲组织，有优秀男士的时候，李爱英就会联系这些女孩子。杨玲玉就是其中一个。”周钊将找到的照片都排列投影出来。
除了李爱英，1号死者毛倩倩，2号死者黄艳都的其中。4年半前死亡的杨玲玉也在其中。
“周斌就是优秀男士中的一个？”苏明诚大概明白了
“是的，李爱英的本子和电话上都有他的联系方式。”
“已经和周斌的家人确认过了，电话确认是他的没错。”
周钊和陈新看着白雪，白雪有些尴尬。
那个被他夸完美的男人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让她啪啪打脸。
……
至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杨长青知道的更多。
审讯室里，苏明诚和欧阳天坐在杨长青的对面，周胜男和其余3人站在单向玻璃另一侧的审讯录像室里。
“杨伯，他们4个人都是你杀的？为什么？”欧阳天不想把这个和蔼的老人和残忍的凶手划上等号，即使他也差点死于他的手下。
杨长青闭着眼睛不说话。他不想说任何话，他已经亲手为女儿报仇了。
“你不说话，是怕我们知道你女儿的做过的事吧？我们已经知道了……”苏明诚说的很慢，他一直看着杨长青的面部。说到他女儿的时候，他的脸部轻微的扯动了一下。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不知道真相的其他人会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猜想，流言蜚语从来都是自带翅膀的。这样对玲玉应该更不好吧”
杨长青满脸痛苦。
“我们都相信玲玉一定有苦衷。”
“玲玉不是意外死亡，是被人害死的，是吧？”
他和欧阳天一人一句。
杨长青缓缓睁开眼睛，泪流满面。
4年半前，他收到女儿意外死亡的消息时，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玲玉从小水性就好，怎么可能溺亡。更关键的是她也不可能一个人去游泳。
每年夏天，市里很多地方的人都会开车来徐家河水库游泳，杨玲玉死的那年夏天也是如此。案发后，多方调查和走访后，均无任何线索，杨长青也无奈接受了女儿离开的事实。
……
“真的？”
“当然是真的，听说尸体就扔在这附近”
“那挺狠的”
“干那一行，被干死也是死的其所吧”
聊天的2人一阵淫笑
旅游业兴起，徐家河水库的游船多了很多。杨长青经常来这里，因为这是杨玲玉最后出现的地方。他很想念女儿。
杨玲玉死亡后1年后，杨长青在游船上听到了刚才的那段对话。大脑嗡嗡作响，之前他在女儿的本子上看到一些信息，他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听到刚才的话，他大概明白了。
仿佛晴天霹雳，他不能想象乖巧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2个人什么时候离开，他都不知道。
四处打听下，他确定了这1年间，除了他女儿，这附近再没有出现过其他尸体。
失魂落魄的杨长青拿出了女儿的本子。他双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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