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使与恶魔第1/2段
很快，庭审就要开始了，地点是在东方第一法院进行。审判长是顾方岩，一名绝对公平公正的人物。费参被两名警察押到被告席，解开他手上的手铐后就准备开庭了。
“被告费参，因为犯故意杀人罪被抓，你是否承认你的罪行？”
“当然承认，为什么不承认。”
顾方岩神色平淡地说道：“被告费参，虽然你用残忍的方式杀了68人，但是你也同样救过不少人。如果杀人是你的本性的话，那么这次的庭审只需要走一下流程就行了。但如果你是双重人格的话，你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性。我这个人喜欢把所有的可能性告诉你们，然后让你们自己选择。不过如果是为了活命而选择了能活下来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就会罪加一等。希望你考虑清楚，毕竟已经有不少人因为这么做而再犯一罪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月等人正在紧张的等着费参的发言，而孙冯清则姗姗来迟，喘着大气询问情况。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就看费参的回答了。”
孙冯清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天花板呆呆地说道：“为什么手脏会是他，为什么啊......”
“你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唉。”
站在被告席上的费参深吸一口气后使劲挠了挠自己的头，一脸不爽地说道：“虽然我很不爽，但是让这家伙就这么死了我还是挺不愿意的。费参确实是有双重人格，而我就是他的第二个人格，名字嘛......就叫手脏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名字。你们可能认为费参这家伙的家庭状况很好，但实际上事实却相差甚远，我就是在费参极度的压力下诞生的。不过费参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却能知道费参经历了什么，哪怕不是我主导身体。”
手脏把头转向观众席，看了一眼坐在那的孙冯清后说道：“孙冯清，你是最熟悉费参的人，你可以猜猜我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好了。”
孙冯清被手脏问的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我是在大学期间认识费参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那样不肯说话的样子。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存在了吗？”
“还要更早。我想想......大概在费参还在上小学4年级的时候我就已经存在了吧，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能自已操作他的身体罢了。我能操纵也只是一年前才做到的。不过那个时候费参的心理压力已经到了极限，要想释放只能用杀人这种最简单的方式。”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选择那么残忍的方法杀害他人？”
手脏摊了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的兴趣罢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禁皱起了眉，盯着手脏看。
饶子丰直接站起身怒道：“你就是为了消除他的心理压力才把我的女儿杀掉的吗！我绝对饶不了你！咳咳。”
顾方岩敲了敲手中的法槌，说道：“安静，法庭内保持安静。”
&已经存在了吧，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能自已操作他的身体罢了。我能操纵也只是一年前才做到的。不过那个时候费参的心理压力已经到了极限，要想释放只能用杀人这种最简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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