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行十二，只余其六第2/2段
老皮恩犹豫片刻简短的回答道：“是。”
“那你这几天总是骚扰老黑他们，是不是在尝试着看到画面？”阿诺尔再度问道。
老皮恩抬头望了望阿诺尔，对他思维的敏锐感到有些惊奇，“你猜的没错，”老皮恩答道。“不过我有个问题啊，那四个黑衣人就叫老黑？这起名也太随便了吧？”
阿诺尔本来得到老皮恩肯定的回答心中有些欣喜，但一瞬间就被他这跳脱的思路这搞得脸黑头疼。“你管人家叫啥名字？你tm就不能正经点吗？咱们是谈正事呢！”
老皮恩抛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呵呵，要论不正经，泰坦尼克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话说你平时那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咋突然就能意识到我有能力觉醒了呢？你这观察力咋突然上升了，这几天在实验室里是磕药了？”
阿诺尔的脸更黑了，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要失控的灵能。不管老皮恩的提问，自顾自问道：“你看到的画面是和未来有关的吧？”
老皮恩略作沉吟：“是的。”
阿诺尔猛地起身，来回踱步，眼中带着兴奋，却是眉头紧锁。自言自语喃喃道：“我果然猜对了…这真的是可能的…时间，时间…他们真的存在于世界上！”
阿诺尔像一个马上要发疯的科学家一样快速踱步自言自语，啧，这么说可能不恰当，他就是一个马上要疯掉的科学家。
电流在他的身边四处激荡，吓得老皮恩一蹦而起，窜到一旁躲着。见阿诺尔没有停下的迹象，顺手抄起一个检测仪就砸了过去。
阿诺尔被砸的生疼，但也总算是从那种亢奋的状态里摆脱了出来。他捂着被砸的泛红的脸，电流激荡的蓝色眼眸盯着躲在工作台后面的老皮恩。老皮恩顿时觉得汗毛倒竖。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咱们是正当雇佣关系，我老皮恩卖身，但是不搞那个！”
阿诺尔眼中电流渐渐平息，又坐回了椅子上，缓缓对老皮恩说道：“当初我发现你的智能觉醒后非常兴奋，以为马上就能有所突破。但依据你的底层程序进行的创造实验全都失败了。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也意识到，你在瞒着我。”
阿诺尔缓了缓，看了眼有点害怕的老皮恩，继续说道：“然后我就明白了，你智能的觉醒和你意识壁垒内部的东西是有干系的。你似乎也并不愿意告诉我这点，但还是配合着我进行了那次试验。”
“在我刺激你的意识壁垒时，我感知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规则力量。那种力量，我从未在其他灵能者身上遇见过，哪怕是极其强大的灵能者。”
“后来你提醒黑衣人C小心被狗咬，我也当天得到通知他的确被狗咬了。这一切的一切使我回想起我曾经在家族图书馆看到过的一段话。”
阿诺尔缓缓道：“天行十二，两极凐灭，轻灵者化于无形，极寒者埋于深土；有迁于星天外，有遁于长河中。只余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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