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190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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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乾明大殿看,她甚至希望柳雪飞功成名就。

  项心慈想到这里,手下的动作突然顿住——

  梁公旭得不到抚触,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向她怀里拱一拱,像一只小猫,还要继续摸。

  项心慈哭笑不得的点点他额头,继续抚着她的背,她自己在位的时候尚且没有想过国家大事,现在不是了,却在操天下未来的心。

  所以,她能名正言顺的坐上去吗……旭旭……旭旭是朋友……

  梁公旭被摸不到位,焦躁的缓缓蹭着她向上,解开自己的衣服。

  项心慈按住他的手,声音轻缓温柔:“有人。”

  梁公旭才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看的不认真、亦不在意,继续孩子气的蹭着她的体温,身体柔韧无骨的缠住她,迷离的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

  明西洛的心瞬间被骚动,眼前的情形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的一幕,她半敞的衣服和细如凝脂白玉的肌肤……

  明西洛极力克制住……垂下头努力想着正事,四殿下、七小姐和今天出来的几份折子,七小姐想要什么?家国天下?

  思绪又被什么勾走,他又快速将思绪拉回来!他想做的事,绝对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他现在的表现,是他安身立命的资本,不想沦为玩物,就认清现在的事实。

  项心慈被他蹭的痒痒,若隐若现的香气令她蠢蠢欲动,像拨他下来,又被他缠上去,一来二去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香气,手不自觉的搂紧他过细的腰身,滑入他……

  明西洛神经立即崩断,如果……

  “咳咳——”

  明西洛瞬间回神,清风朗月、微丝不动。

  项心慈也醒了几分甚至:“别闹……”声音软绵无力。

  明西洛思绪颤了一下,又归于宁静。

  项心慈被他的香气熏的上头,将他推开一点。

  梁公旭立即凑上来,不依不饶,粘人的不得了。

  项心慈没办法:“让明参中出去等一会……”温柔的将他放在榻上,恶狠狠实则疼惜柔情:“就闹是不是……你自找的……”

  明西洛站在外面,清冷的神色越来越冷,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冰寒,想转身就走!

  一刻钟过去,他站在外面。

  两刻钟过去了,他依旧站在外面。

  不一会,门被推开,寿康公公出来:“七小姐请您进去。”

  项心慈梳洗整齐跪坐在长桌旁,桌子上茶雾袅袅。

  梁公旭躺在她腿上,盖着被子,睡着了。

  明西洛目不斜视的站在很远的地方。

  项心慈一时间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了?她为什么叫他进来来着?他写的戏不错,她召见了他,然后呢?然后:“赏明参中百两银子,退下吧。”

  明西洛瞬间抬头,他等了这么久,等这个结果,难道他看起来缺一百两:“既然七小姐如此慷慨,在下也送七小姐一个人情,阳碟花不能混栽,即便光照充足在混栽的情况下,也不会出现四色;靛青、风蓝、初绿、桃红、茉莉粉,虽然难以混色,但如果同步嫁接,因为花期相邻有不同,极有可能按照一定排序,出现五颜六色的结果,因为这些话花朵小,观赏性虽然不大,但小姐是做衣饰的,杂乱无章何尝不是一种款式。”

  项心慈放下手里的茶壶,靛青、风蓝、桃红是哪几种花?每种颜色所占比例能不能人为把控,成品后,选取最有价值的脉络还是反复叠加,你试过哪几种?

  项心慈跃跃欲试,她倒是忘了他对这些东西也有研究……

  不对,他是因为她喜欢这些后来学的,那么现在呢?什么时候学的?最近?这两天,连花房都没有的明西洛为什么学这些?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想得到?或者……想试试?

  嗯,私欲总比谈爱好。

  明西洛见她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里,说不气不可能:“七小姐觉得户部左侍郎能把五十万两白银押送到南方?”

  项心慈闻言瞬间看向他:什么意思。

  明西洛满意了。

  寿康不敢置信的看着序,出现五颜六色的结果,因为这些话花朵小,观赏性虽然不大,但小姐是做衣饰的,杂乱无章何尝不是一种款式。”

  项心慈放下手里的茶壶,靛青、风蓝、桃红是哪几种花?每种颜色所占比例能不能人为把控,成品后,选取最有价值的脉络还是反复叠加,你试过哪几种?

  项心慈跃跃欲试,她倒是忘了他对这些东西也有研究……

  不对,他是因为她喜欢这些后来学的,那么现在呢?什么时候学的?最近?这两天,连花房都没有的明西洛为什么学这些?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想得到?或者……想试试?

  嗯,私欲总比谈爱好。

  明西洛见她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里,说不气不可能:“七小姐觉得户部左侍郎能把五十万两白银押送到南方?”

  项心慈闻言瞬间看向他:什么意思。

  明西洛满意了。

  寿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谁?知道什么?为什么与七小姐说这些?

  明西洛神色如旧,循序渐进不可能,那就摊开了说,水渠、曲艺、到现在,她连他是谁都没有记住,这次——她必须记住他:“户部左侍郎杜大人,载德初年进士,文采斐然,为人正直,拥护者众,写出的国策,制定的税法,均可看出是人中龙凤,但他出身中部杜家,二十入仕,四十岁坐稳户部左侍郎位置,二十年间没有到任过地方,没有见过流民,七小姐觉得杜大人能凭一腔抱负将银子带去灾区?”

  项心慈看着他。

  明西洛沉静的、毫不退让的直视着她,等着她辩论。

  项心慈茫然,歪头:“怎么带?”

  寿康下巴有些疼。

  明西洛惊诧的看着她,对上她不似作伪的神色,再想想今天朝中的文书,最后想想她一直以来的所做作为,莫非他猜错了?只是她瞎猫碰到死老鼠。

  项心慈不逗他了,坐正:“妄议国事,拉出去,砍了。”

  这!

  “使唤不动你?”

  寿康不敢:“都愣着干什么,将人带出去砍了!”

  项心慈抵着下巴,兴致盎然的看着被拖到门口依旧神色淡定,钟灵神秀的他,顿时觉得无趣:“松手吧。”

  明西洛不理她的恶趣味。

  项心慈为他倒杯茶:“过来坐。”

  “……”

  “不是要说话,站那么远怎么说。”

  明西洛第一次坐到她对面,看到她倒上的茶。正襟危坐的她自有一种端庄正气的美,不坠与贤良或娇媚之间,是抛开一切,大气恢弘的仪态。沟壑难填的野心所致吗?总不能是天下尽在掌握的霸气体现。

  “想我什么呢?”

  明西洛自认没有表现出来。

  项心慈自视知他甚深:“不如明大人说说这银子怎么运到位?”

  明西洛看眼睡在她腿上雌雄莫辨的少年:“据下官所知,七小姐的婚事定的是容家。”

  项心慈笑笑,不接他的话,旭旭还是个孩子,说这些尚早。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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