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二 雾里看花第2/3段
少女挑了挑眉,语气颇有些不满:“你这是不是叫欲擒故纵?”
虞㶣忠文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短他半个头的少女,再次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她一番,嘴角一勾,笑得有些邪魅:“你信不信爷一脚将你踹开?”
少女更加震惊:“难道我还不够美!?”
“美。”虞㶣忠文实诚地点了点头:“但关爷屁事。”他心里头顶顶美的只有一个人,其余女子皆是浮云。
“你是不是男人!”少女干脆挡在了他面前,片刻后沮丧地说道:“我是家族最后的希望,可我这样不成器,一点小事也办不到。”
原本虞㶣忠文是打算一走了之的,听到她这样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小事?指他?他不过是个事,还是小的那种!?
“爷告诉你啊,之前的事情爷不与你计较不代表爷原谅你了,对于害过爷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原谅一说。”虞㶣忠文深吸了一口气:“念在你这么多年没有作恶的份上爷且放你一马,若是让爷逮到一点蛛丝马迹别怪爷要你的小命。”
少女狐疑地退了一步,脚趾将地上的青草都抓紧了:“……你知道我是谁?”
虞㶣忠文被气笑了:“化了人形又怎样?你顶着一头火红色糟糟的头发,你觉得爷应该认不出来你是谁?你智商不够不代表所有人的智商都不够。”
他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转头看着她,一张脸黑沉沉的:“说来虞㶣家也算是间接帮你报了仇,你不思及着感恩还要来祸害爷。爷没有招你惹你,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挑战爷的底线。”
少女垂着头呆立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虞㶣忠文越走越远。
又走了一整天,终于出了大山,落日挥洒余光的小路上能看到稀稀落落的几个农人。虞㶣忠文走了许久,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随意寻了个草垛子躺了下去。
天上不知不觉挂满了繁星,一轮满月挂在天上,众星拱月,很是好看。他咬着一根稻草,似乎在那满月中看到了南宫钥的笑脸。梨涡浅浅,从月亮里走出来,漫步到了他的眼前,伸手就能勾着一般。
他略微抬手,依着那道轮廓慢慢勾勒着,最后伸展开五指,将手举高了些,似要去拥抱那幻觉般的女子。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黑夜里尤为大声,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捂着脸,往后退开了两步:“这样子你都下得了手!”脸色从不敢相信变得怒气冲冲,足下一用力,跃向依旧半躺在草垛子上的虞㶣忠文。
“英雄饶命!”不过几招便被反扣住手压在地上的少女哀嚎着变回了自己的人相,半侧过头,一双妙目满是泪水。虞㶣忠文太狠了,她这爪子都要被废了。
虞㶣忠文抓起一把草塞到枫小离嘴里,本想将她身上的衣裳撕成布条将她给捆了,可看了看那衣不遮体的样子,愤恨地作了个符念了个诀,看到枫小离“嘭”地一声响之下,在一片烟雾中化回了一只毛发杂乱的红狐狸,再撕了自己衣衫的下摆将这头狐狸给捆了个扎实。
将红狐狸提起来大眼对小眼了许久,阴冷冷地一笑,一把塞进了马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布袋子里面。狠狠地系紧袋子口,也不管里头的红狐狸“吭吭唧唧”地叫唤,颇有兴致地道:“你喜欢跟着小爷,那小爷就带上你,等过那野狼沟子时我再丢你过去,好给你找点事情做。”
到了那样的地界儿可够这红狐狸好好长长记性,别再有事没事地出现在他眼前,没得惹得他心烦。
袋子里的红狐狸被符镇压着,嘴里又塞了草,动弹不得不说连话也说不出来,不由得悔意顿生,反到安静了下来。这一夜,虞㶣忠文没像往常一样梦到南宫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整个; 少女垂着头呆立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虞㶣忠文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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