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被逼着承认了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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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谢点点头,道:“还有救,那就好,有他们照看她,她一定会复原的。”



  九幽沉沉地道:“护法,值得吗?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起你,或许在她的眼里,你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棠谢的心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棠谢秘密的人。



  “她已经记起来了。”棠谢黯然地道。



  九幽一惊,抬头看向他,看到他这样的神色,道:“她对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这样的问话,九幽问不出口,程清记起他来,本就是个既开心又残忍的事,记起来了,他们敌对得就更加让棠谢内心像刀割一样。



  可是记起来了,又证明棠谢这么多年为了找她的辛苦没有白费。



  “她救了我。”棠谢难受地道,当时,他是宁愿白修远把他给杀了,这样他就不用再面对程清。



  然后在忠心和最重要的人上面抉择。



  “她竟然救了你。”九幽惊讶地道。



  “我今日,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棠谢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神情之中露出了痛苦之色。



  “护法,你别这样说,既然她救了你,就证明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九幽安慰道。



  “呵……什么感情?她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今日以后,恐怕是要绝交了。”棠谢闭上了眼睛。



  九幽看着他,找不出话来安慰他,只能叹了口气。



  世事难料,当年他又何尝想走上这条路?



  ……



  水南城,程府。



  刚经过了一轮攻击,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大厅里面。



  被惊醒后的程清,没有去睡。



  那些人来进攻的时候,她站在后面,没有上前。



  受了伤以后,她可不愿意再叫他们担心了。



  程太师也醒过来了,在这里坐着。他的双臂被吊了太久,被程越按揉的一阵,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还不能活动自如。



  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直看着程清,心疼愧疚之色溢于言表。



  “刚才来进攻的人,你们认为会是什么人?”漆雕烈问道。



  陶良庭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在这里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冥天教,你觉得这个时候,还有可能是别的什么来偷袭我们吗?”



  漆雕烈挠了挠头,笑道:“这倒也是,不过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对方来势汹汹的,好像不把我们灭了誓不罢休。”



  白修远看向程清,这会儿她完全没有说话,右手支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儿,对于敌攻我守的局势,你可有什么想法?”



  程清没回过神,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道:“防守要诀,陷阱第一,布阵第二,虚实第三……”



  说到‘三’字,她突然反应过来,直起了身体,看向寂静如鸡的众人。



  “清儿,你刚刚的反应,和元帅好像……”漆雕烈下意识地道。



  “我……”



  陶良庭忽然想到一件事,跑过去把程清拉起来,让她背对向众人,撩起了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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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对于敌攻我守的局势,你可有什么想法?”



  程清没回过神,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道:“防守要诀,陷阱第一,布阵第二,虚实第三……”



  说到‘三’字,她突然反应过来,直起了身体,看向寂静如鸡的众人。



  “清儿,你刚刚的反应,和元帅好像……”漆雕烈下意识地道。



  “我……”



  陶良庭忽然想到一件事,跑过去把程清拉起来,让她背对向众人,撩起了她的头发。



  “干什么——”程清的话,在他撩起她的头发时,戛然而止。



  漆雕烈杨子晋刷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清。



  陶良宇叹了口气。



  白修远心道:惨了。



  程越从陶良庭手中抢回程清的头发,怒道:“你们干什么?”



  漆雕烈眼眶盈出热泪,朝着程清跪了下去。



  身高八尺壮如牛的大高个,这一跪,所有人都惊了。



  程清垂在袖中的右手,紧握成拳,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从白修远认出她开始,她的心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一直存着侥幸心理,便死不承认。



  漆雕烈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道:“自从我在大街上看到过元帅的背影以后,心里总觉得元帅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你,无时无刻给我的感觉都像元帅。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元帅?!”



  此话一出,连程太师也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程清。



  而程越,则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白修远的心情更复杂,他希望程清能够私下里坦然地面对他们,但更心疼背负了这一切的她。



  “请你告诉我们!”



  陶良宇陶良庭杨子晋也一同跪了下来。



  墨白被这场面吓到了,下意识地抓住了程清没有受伤的右手,仿佛只有在她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如果,我说我是,你们会感到被羞辱了吗?”



  朝廷拜了女人为帅,他们这群大男人,从头到尾都在听一个女人的号令。



  这是何等的笑话?



  “元帅!”陶良宇哽咽地道:“我们对您的感情,那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生死兄弟情,在我们的心中,您就算是我们之中年纪最小的,那也是我们的兄长。只要知道您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我们怎么会感觉到‘羞辱’二字?”



  漆雕烈泪眼望着她的背影,接着道:“元帅,我老烈是个粗人,不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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