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昙花。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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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半吊子文人,所以自然想文雅点表白,于是就一气呵成了一首藏头诗。但好巧不巧,我又忘了,勉强写个大概吧。

  言难尽,_心念,_怡花怡夏怡风月。我自醒,喜佳人,欢凤欢凰欢比翼。你自九天落尘来,哑然不觉痴华年。

  说是忘记了,写着写着,又尽数记起了,真是玄妙。当然,如此打油诗全当图个乐就行,我一人回忆足矣。

  不去评价我年少中二时的拙作。我将这首藏头诗在随身的便签纸上一笔墨成,又随手压在桌上,便匆匆吃饭去了。

  回到教室上晚自习,班上早已热闹,她也在。我思索着如何递便签,就这样思索着,到了座位上,想寻下那张便签,它却不见了。

  当时班里热闹,我却心慌,四处盲目地找,最后寻到了,便签掉在地上,她的椅子底下。

  我的心瞬间冰凉,那时我应是有贼心没贼胆,不知如何更进一步,便求随缘,现在缘分到了,我却呆在了原地,真宛若木鸡。

  鉴于便签位置的尴尬,我不便于自己去捡起,可是若寻求周围人帮助,我那自诩“上痴九天仙,下湿乞儿衫”的“作品”,便会一传十,十传百,班上就又是另一番热闹了。

  我别无他法,又无可奈何,只得继续祈求随缘大法,随缘大法给了我一个助攻,便签被她成功地弯下腰捡笔时顺带捡起。我确信她看到了便签上的字,她熟悉我的字。她之后便沉默了。我当时是学校广播站的成员,可以自由出入校园广播站。她之后的如何,我尽数不知,我只是如逃兵一般逃开了,逃去了广播站,狼狈至极。

  下晚自习后回寝路上,我留在班上的同桌告诉我:“言某明确托我转告你,她不喜欢你,只当是好朋友。”

  就这样,第二次起伏开始了。那时只觉得尴尬,只觉得是一段孽缘。

  那几天我浑浑噩噩,只知道不停地自我堕落,自甘堕落。我知晓各种大道理,自认为能战胜一切困阻,结果因为某个人,就幼稚得心碎了。

  我想着尴尬就尴尬吧,人总得往前看,对吧?索性脸皮厚点,等到故事完结,尾声是下学期换位置,我于她远离之类的,结果并没有,反倒是如今分手后如此,也算是未卜先知。

  我又不记得为何了。总之,我和他的关系又莫名其妙地正常化了,十分地突兀且自然。我当时没有多想,竟也就快速适应,这第二次波折也就莫名其妙的解决了。我那时忘了仔细思考为何会如此,和她在一起时沉溺于热恋,也忘了问,如今机缘之下写到,想找她问问为何,也没太可能了。

  我没有贼胆与贼心,我只想着“这样就挺好了”,我甚至企图维持此般状态度过高中的光阴,但很不巧,我又有与她的故事了。

  那周五我莫名记得清楚,也是晚自习。那天我与她在不同的班级上晚自习。我突然就头昏发烧,在平坦的路上都狠狠的摔了一跤,她应是听到了我如此的消息之类的,匆忙赶了过来。

  我那晚被我的母亲接回了家中休息。母亲为我打理好一切后,我就孤单的躺在床上。手机,电脑我都没有去玩,我又是在发呆,单纯的想着她的事。知多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睡前,脑里也尽是她。我和她在一起后倒是提到过这件事,她大致说的是觉得我那天昏沉是与她有关担心或愧疚了许久之类的。

  我健康了之后回到学校,内心坚定了。那时她对我的态度多变,我一直在单曲环着贾斯汀比伯的《What do you mean?》,因为那时我真不懂,但我懂了我所想的了,我不想再如此不清不白下去了。“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就直接了断吧。”我当时就是如此的想,不计后果之类的,以青春为借口,我去同她表白了,光明正大的表白。

  那是第二天上午。我和她在享受着久违的悠闲聊天,我却很快将其打破。我不记得我们说了什么,我们聊了什么,我们好像在聊旅游。那时快端午,有三天假期,我想邀约她出来玩之类的,我在和她聊想去什么地方还是什么的,就自然而然顺着话题表白了。

  结果又是沉默,沉默了一上午消息之类的,匆忙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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