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浦南江村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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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秋罢手,一耸肩,示意就是这些了。

  楼三千骂骂咧咧的掏出了一壶酒,递给了段三郎一盏,段三郎摆手:“不吃你的酒,其一,你这嘴对壶嘴,再倒给我,段某人膈应。其二,你这酒也是不义之物,也不晓得从哪个土包包里刨出来的。”

  段三郎可是五百年不曾尝过酒味道了。

  “楼三千,你这酒颇辣!”

  段三郎一手提一盏,他说:“笑甚,段某人只吃一杯,又能如何?”

  一杯入魂,段三郎瞧了一眼羊皮卷,陡然一呼,好似醍醐灌顶,他忙叫道:“段某人知晓了,知晓了!”

  “此乃字谜。”

  “字谜?”楼三千与徐秋忙的瞧了过来。

  “甚字谜,你个老道,休要胡言乱语。”楼三千叫道。

  徐秋掸了几眼,浅浅道:“确实是字谜。”

  楼三千,山野村夫!

  段三郎当即念叨:“甫旁三水,此字为浦。”

  徐秋呢喃:“木不离寸,此为村。”

  楼三千大惊:“浦,村。如此甚好,起先不信二位是读书人,亵渎了,楼某人赔个不是,速速将中间这两字给译出,且叫我来瞧上一瞧,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段三郎一手托在下巴,皱眉:“彩云之南,西湖半红。这是何字?”

  打小读书先生就曾说过徐秋是个有七分顽劣,三分才气之人。

  徐秋屏息,一指:“彩云之南,应当是个方位,南。”

  段三郎立马起了精神:“西湖半红?”

  徐秋背身,含首踱步,许久,他狡黠一笑:“楼三千,西湖半红,我已解开。与你赌上一赌,可好?”

  楼三千此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早是急坏了,回道:“赌甚?”

  “就赌你叫我一声爹爹。”

  “猖狂。”

  “赌否?”

  “赌!”

  徐秋笑问:“段三郎,我且问你,西湖半红,湖字西边是何?”

  段三郎:“三点水。”

  徐秋再问:“红字一半是何?”

  段三郎一惊:“工!”

  徐秋瞥了一眼楼三千,笑眯眯问:“三点水与工,是何字?”

  楼三千一摸脑袋,轻声:“江。”

  “吾徒真是聪颖。可浦南江村,这是何处,又与玄冥海有何干系,分明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你这声爹,我可是不会叫。”

  楼三千,狡诈恶徒。

  段三郎如是:“老夫来此地鱼百年,还从未听闻有过浦南江村这个地方,会不会是我等解错了?”

  徐秋早就料到了楼三千会是这幅德行,见他不慌不忙,拾起羊皮卷,抬手一指:“你瞧这两朵红花。”

  楼三千急忙凑过来,段三郎陡然一句:“段某人早就觉得这两朵红花有蹊跷。”

  徐秋汗颜,遂又是一指,指向了红花尖尖上的水珠,笑而不语。

  楼三千好像看出了一些门道,呢喃道:“水珠左右,有迹可循。”

  “花尖上水珠,相连起来,正是两字,而两字正是你二人寻了百年之久的‘玄冥’二字!”

  徐秋看这两位实在瞧不出其中的门道,索性说了出来。

  楼三啧舌。

  段三郎眼眶微红,至死都寻不得的玄冥呐。

  徐秋:“吾儿,为父这番推测,如何?”

  楼三千还想耍赖,嬉皮笑脸道:“哪怕是个玄冥二字,又有何用,浦南江村在何处,还是个不定数,就如同我等知玄冥海在地灵一般,找不到有什么用?况且,我可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徐秋浅笑:“如若,我知道呢?”

  楼三千:“还望爹爹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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