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念及当初,历历在目第1/4段
最新网址:www.wx.l</p>十怜云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能与公羊玉这般说话,好似丝毫不将这青木宗放在眼中一般,更另徐秋惊奇的是这十怜云就好似个世外人一般,压根不在意这一番话会有甚不妥之处,就连公羊玉也是一副奈何不得的模样。甚至瞧这公羊玉听闻了十怜云留下几日,不去青水宗寻池余学剑的话后,竟是松了一口气。
十怜云出门去,走过徐秋的时候刻意留意一番,瞧她微微侧头与徐秋对视一眼,后者错愕,难不成这十怜云还能瞧穿这千面纱的本事么?
姑娘忽顿步,只听姑娘有言:“北山松竹幽,离人雕璞玉。奈何璞玉旧,一日解烦忧。这一首,是何意?”
离人简脸色难堪,公羊如是。
徐秋咳咳两声,轻声念叨:“在下一介穷酸书生,那时瞧见青木北林,大日跌落,幽幽山林,残次不齐、错落的倒影好似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般,只是这璞玉始终是虚妄、不可留,待到明日时候,许多倒影也是一扫而散。时光易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想必方才离人简前辈也是领会到了这其中残破萧瑟的意,才会领我入门。是否?”
离人简:“不错。”
“姑娘,怎么对词有意?”
十怜云瞧了一眼徐秋并未多言,赞许了一句:“好文采。”说罢,起初是要出门去的她已是没了再出此门的意思,而是留在了屋内一处,两手环顾在身前,其中夹了一柄剑,好似是要瞧瞧这位书生与公羊穿水如何切磋。
公羊玉虽然不懂学问,不过方才徐秋口中之词她也是听出了其中晦涩含义,当即与离人简对视一眼,轻问:“这是何意?”
自打离人简入门后,始终是寡言少语,这个时候该有的样子还是要装出,毕竟自身与高堂上的那位之间的琐事还不是水落石出的时候,再者而言,公羊穿水还在此处。
其实公羊玉是听见了方才屋外的谈话的,不过这个时候依旧是要多问一句,彰显宗主颜面。
从前殿行了三步的离人简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徐秋抢了先:“在下一介读书人,途经此地,听闻青木里有一位惊艳的少年,也是一手好学问,故而前来讨教一番。在下不才,曾天池之中遇见一位算命先生,也是稍微懂一些算命的本事,君子么,讲究的就是一个兴致,哪怕这方在下输了,就是折寿三百载,也要替青木宗指点一番运道!”
“指点运道?”公羊玉错愕。
徐秋应声,“那是自然,至于算命这一事,还须多言么?”
公羊玉不信这个邪,如此年轻的少年能有甚本事?
徐秋讪笑,抿嘴上前五步,正视公羊玉,口中念念有声,不过都是一些呢喃唏嘘,不过是旁人听不明白的一些胡话罢了。
“前辈是这位少年的娘亲。”许久,徐秋才是道出了这一句。公羊玉细眉稍横,“这算甚本事,方圆千百里,谁人不知吾儿公羊穿水?”
这一位书生轻轻摇扇,含首踱步,“差矣,差矣。”
公羊玉隐有不喜,谁知这个时候,书生打扮的少年忽道一句:“看破不说破!公羊穿水这位道友,眉含英气,潇洒的紧,怎么会是公羊姓氏,如若在下不曾猜错,瞧这面向,怎么也是个四笔姓氏。”
“一派胡言!”
公羊玉随口一句,书生不怒反笑,侧身斜视:“当真一派胡言,三思了否?”
公羊玉当即寡言,好似当年那位“王”氏的郎君正好是四笔,不免寡言,不过此事是个密辛,在座各位之中乃至青木宗内也仅离人简知晓这件事儿,眼前这位书生少年是如何知晓,当真是这算命的本事?公羊玉与离人简对视一眼,二者届是面面相觑,一来是摸不清楚这位小辈的来路,二来是这张口算命的本事委实叫人不解。
公羊穿水在此,逍遥的小生并没有多少的烦忧,公羊玉如实望这穿水能一如既往如此,故而身世一事从未开过口,而这穿水从小也是斯文的很,从不开口问一些娘亲不提及的事。于是,公羊穿水也算是稀里糊涂的度日数十年,不过自打前些日子青水宗走了一趟之后,隐隐有感有些事儿就要水落石出,而眼下又听见这位书生说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却叫自家的娘亲哑口无言,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公羊穿水心性不差,起码这脸色还算是平常,这会儿,青木殿堂上的那位老妇人轻声下了高堂一步,行至公羊穿水身侧,端正的打量了一眼,遂是出袖两口,将其手中书卷给取了下,正了正衣裳,浅浅说道:“时候不早,后山修行去吧,若是有甚不明之处,可问你离人简前辈。”一句之后,瞧她斜视一眼十怜云,“还有甚么事么?”
言外之意,显然易见,公羊玉这是要遣散这几位,独留书生一人在此。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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