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相思入骨,泪凝红豆第1/2段
见肖德崇忽的就跪了下去,肖叔急忙把肖德崇扶了起来,继续往家里走着,终于他听到文月的叫喊,他走的更快,直接冲了进去,那卧室门是关着,肖德崇放下师父在凳子上,在门外着急的等着,一会儿声音没见了,听到撕心裂肺的哭。
不是婴儿的声音,是婶子的声音。肖德崇急切的拍着门,稳婆低着头开了门,婶子跪在地上哭,床上一动不动的文月眼睛睁的大大的,是的,文月死了!肖德崇最爱的文月死了!我们可爱的文月死了!
肖德崇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稳婆,那眼神仿佛要把人生吞了。
肖德崇不可置信的往木床那失魂落魄的走过去,紧紧的握住文月的手。“对不起,崇啊,我也无能为力,失血过多难产”稳婆愧疚的低着头杵在那一动不动,歉意的说。
“崇儿,婶子对不住你,没照顾好月儿”婶子哭着说,肖叔在门口不敢进,但听到这动静已经知道了。
“月儿终前跟我说,叫你好好活着,她说会有一天,你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学生们再恭恭敬敬的叫你老师”几天后,婶子一双红肿的眼睛对肖德崇说,师父与妻子肖德崇已经让他们入土为安,都葬在留月潭边。
那两把伞,肖德崇把其中一把放在了文月的棺材里,一把留着,捧着一颗文月菜园角落上种的红豆树在文月坟前重新栽下……
<夜转圆缺月,花折再未开。思滴红豆泪,忆饮共粥白。>
肖德崇睡了一会儿,起来轻声吟起这首梦诗,雨虽然已经停了,但肖德崇下巴尖下正下方小水洼里还是有清晰冷冷的叮咚滴水声,煤油灯还在一闪闪的,肖德崇起身,痴痴的看着那坟墓,提上煤油灯就往道观回。
源佳陂,邓先正像往常天蒙蒙亮就爬起来给鸡鸭喂食,“先正,这一路上咋都是死鸭子,被啥咬的,是不是你家的?”围墙外邓恢照一遍又一遍确认自家鸭子对数,见泥路上横着几只死鸭子,就冲围墙里刚打开鸡鸭栏门的邓先正呼叫道。
邓先正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显的少了一小半,再细一看,地上有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痕,循着血痕找去见牛栏这排屋子的尽头与正屋西墙夹角围墙那豁出了一个缺口,上面被踩的稀烂的泥砖,脚印深深浅浅。
“该死,难不成昨夜来狼了”邓先正头伸到外面咬牙切齿的骂,“这山里都开荒得光秃撸的,没有半人高的芦茅怎么歇的住狼”邓恢照肩扛着竹条凑了上来,“这脚印倒挺大,有点像狼,但又跟以前见过了有点不一样”两人蹲下来比着地上的脚印揣摩分析。
声音吸引了提着桶去菜园子里浇尿摘菜的农妇,牵牛赶鸭路过的村民,见倒塌的墙角一片狼藉,都围了上来一探究竟,地上是邓先正拾集的死鸭子。
议论纷纷,很快就争成两个队伍,一队认为是狼干的,一队认为不是。“这印倒挺大,就是少了那种突菱尖锐,倒有些像狗爪圆滑,再说狼也许久没出现过,也不会衔的哪里都是”一位细心瞟了一眼脚印的老妇观察完,有模有样的说排屋子的尽头与正屋西墙夹角围墙那豁出了一个缺口,上面被踩的稀烂的泥砖,脚印深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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