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昔如环,昔昔如玦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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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弦村唯一的一座山连着马脚坡村的靠山,大水还在涨时,有些上弦村的居民门就大包小包背上往马脚坡村山上的那座废弃的大庙里去避一段时间。

  不过距离发大水还是有一段时间的,这座庙一直以来都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源佳陂邓先元家,盘盘罐罐里的花草已经没有了生机。梁芝与邓先元两人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额头直滴着冷汗,掉入客厅坑洼的光滑泥土里,被快速的吸收,滴出一个豆大的新洼儿。“这可如何是好?”梁芝看了看邓先元,头脑一片空白的问。“爹爹,娘,我们回来了”门外一阵近一年为听过而又熟悉亲切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像一把利刃刺过来。梁芝失魂落魄睁大眼睛的发愣,邓先元拖着铅球迈了过去开门。

  门外是提着小包大包的大儿子与儿媳,邓先元有一女三儿,最小儿子的细伢子与毛谷一般大,“爹爹,是哪不舒服吗?”儿媳肖春见邓先元满头大汗关心的问,“儿啊,爹娘对不住你们,没把官官照顾好”邓先元眼泪汇着汗不停的滴落。“官官怎么了?”邓绪财与妻子肖春异口同声,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以往回家父亲开门那别提多高兴,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邓绪财直接丢下行李,冲了进去,直见母亲梁芝也跟父亲一般模样,他害怕的慢慢推开房间的门,里面寒气逼人,迎面吹来。

  他闻到一股奇怪类似于汗馊味,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光线,“官官,爸爸回来了”邓绪财摸过去试探的叫唤,见没有回应,他摸到了床边,他终于触到了自己的儿子,他摸到了儿子不冷的手,“官官,怎么不理爸爸了?是不是睡着了,你是不是很冷,手也不知道放进被子里,都冻着了”邓绪财怎么也想不到,他说的话官官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他以为官官只是病重,睡着了。他伏下身子用脸贴着官官的小脸蛋,还是冷,刺骨的冷。

  邓绪财终于感觉不对劲,他轻轻的摇了摇,又用手摸着官官的小脸,终于探到鼻孔,他手抖的厉害,不敢再放上去,慢慢的挪着,已经没了呼吸,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他又轻轻的摇着稍微大了点声“官官,爸爸回来了,给你买了去年你心心念念的糖果,你要是听到了就应爸爸一声”,依旧没有回声,他那双眼睛在黑暗里流出了无声的泪。“官官”肖春也往房间里来,还未进门,她就叫着,手里还拿着从行李里翻出来的一袋糖果,刚听自个公公邓先元说完,她与邓绪财想的是一样的,以为官官发烧卧床不起。

  直到穿过客厅走进房间,她也感觉不对劲,丈夫邓绪财进去有一会儿了,怎么现在也未听见他与官官说话,之前回家他们父子俩聊的可高兴,官官总是跟他们讲学校学到的东西与老师讲的寓言故事,房间实在太黑了,以至于她只能大致感觉到方位,她也摸了过去,顺着床沿。

  “路长,官官怎么了”肖春手碰到丈夫后问,邓绪财乳名唤作路长。见丈夫也不回答,她自己把手伸了过去,邓绪财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肖春敢相信自己的手,他又轻轻的摇着稍微大了点声“官官,爸爸回来了,给你买了去年你心心念念的糖果,你要是听到了就应爸爸一声”,依旧没有回声,他那双眼睛在黑暗里流出了无声的泪。“官官”肖春也往房间里来,还未进门,她就叫着,手里还拿着从行李里翻出来的一袋糖果,刚听自个公公邓先元说完,她与邓绪财想的是一样的,以为官官发烧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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