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的旅途漫长第2/3段
不过我一想到她那偏冷又暗的房子里那单独一个的乒乓拍我就觉得汗毛倒立,尽管也可能是其他朋友去家里打,但只要一个人的时候拿着拍子对空气挥还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啊。
我正整理桌子上零乱的学习资料时电话铃响了,我回了头看了一下,迅速测量了要到达客厅途经的困难。
“大宝去接电话。”我大声的喊出了这句话,在知道那只懒猫不会动的情况下,火速转身开始迈步跨域那些地上的杂物们,绕开那些灰尘聚集地以及被猫爪凌虐过的脏床单。
没想到的是到达电话旁边时话筒已经被翻开,扒着一根线吊在空中,拼死求生。我诧异地看着大宝,她含蓄又得意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寒战。
“……呃,您好我是……”
“徐小姐是吗?我六叔啊!我这东西今天多了点你帮我来拾掇拾掇呗。”
“……好。地址发我手机。”
六叔并不是叔,六叔不是我的亲戚,只是个每天早上到各个附近小区窜场拉走垃圾的中年人,偶尔有可卖的废品了也捡捡,但是不会明目张胆的抢周围真正收废品人的生意。我是卖废品时认识他的,具体过程你来我往不多赘述。
严格来说算的上我亲人的父母在我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中只走了个过就下台了,祖母也不是那个生父她妈,小姨妈倒是近房的亲戚,大概是母亲一堆表妹中的一个。
自从我弄清这里面大概从亲人到亲戚到远房亲戚能有多少后,我一点也不惊讶中国这泱泱大国的人口数怎么会到如此地步的。
只是跟我生活在一起的那个,才叫亲人。对于孤儿来说,你硬和他算血缘关系的结果就是让他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也就意味着告诉他没有可以相信的人,这不纯傻×吗。
收到地址后我匆匆换衣服再次准备出门,顺便把老人交代的单子拿了又顺便把那只猫的今日口粮给叩到橱柜里,才放心出了门。临走前还看到大宝弓起的背和不屈的眼神。
果断关门,谁叫你把电话线差点扯断后还得费钱的。
我目送着她从傍晚暮色中消失,心知得有段时间见不到她了,可转念一想,从小老天不就用有力的例子告诉了自己,这世上最不牢靠的就是人与人之间了吗。
因为天人永隔而分开,因为现实羁绊而分开,总之分离相对于美好的过程总显得漫长拖沓,令人难以接受。但是,总会消失的呀。
冥冥之中我一直感觉,有人在这么告诉我。从那时起,从祖母和姨妈相继离开起,从我待在那座阁楼起就开始了。
它真切的跟我耳语,跟我说孤独是什么,寂寥是什么,还说你必须要,好好活。
再也没有比没有任何依靠只有一颗想生存的心的人更坚定的了,我想这点大概就是某个心理医师故作悬念的跟我提起的那个,“当情绪受到强烈冲击时,往往会发挥强烈的自我调整意识,并且表现出合理化的知性。”
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怕,明明那么讨厌的一件事情,却可以劝说自己到完全对它改观的地步。虽然这看上去使我的心灵安慰,但只要稍不小心对那事的负面性就会完全的砸在心里,沉的让我觉得前路走下去都没有什么意义。
&em的人口数怎么会到如此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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