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在农村 197 唐树贵死了第1/3段
知道郑好他们夜里在此照看病人，李玉娟特地给郑好他们找了一间无人的干净病房供他们夜间休息。</p>
直到夜里十一点时候，唐树贵妻子才输完液，郑好喊护士拔掉针。回到病房睡觉时候，柱子已经在里面早早睡下，并且鼾声如雷了。</p>
第二天郑好早早辞别。唐树贵妻子递给郑好三千元。郑好没有要，说：“我身上有钱。大嫂的钱就先留着看病吧？”</p>
怕她不相信，就把父亲给的钱掏出来给她看。唐树贵妻子眼里含着泪说：“谢谢你，小好。”</p>
郑好安慰说：“大嫂，你要安心养病，其余什么都不要管，现在我就去计生办接我哥。”</p>
郑好发动了拖拉机，柱子追出来问：“喂，郑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花生地生虫子了，我还要赶着回去灌药，不能在这里久待。再说伺候女人的事也不是我擅长的。”</p>
郑好说：“既来之则安之，你就在这里耐心等待吧，相信今天中午树贵哥就应该可以到医院来接替你了。”</p>
柱子还要说什么。郑好摆了摆手，拖拉机突突地走远了。在柱子眼前仅留下一股黑烟。</p>
拖拉机开到夏镇计生办时候才七点多，离上班还有些时间。计生办大门紧锁，也不知道唐树贵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只有等到他们上班再办事了。</p>
这时候郑好感觉肚子咕咕叫开了。昨天一晚没有顾得吃饭，今天一早给唐树贵妻子和柱子买完早饭，也没有顾得上吃就火急火燎往回赶。</p>
他找了家包子铺，包子六角一个，汤不要钱。郑好付完钱，要了几个包子，自己舀了碗汤。汤刚刚喝了一口，包子还没有咬两口。</p>
门外进来一个人。郑好认得是超生被抓的段天奎，郑好有些奇怪，“他不是被抓进培训班了吗？怎么又出来了。难道交够钱了。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树贵哥的消息。”想及此处，正要开口打听。</p>
对方看见郑好，首先说话了，他说：“你是郑好吧，是唐树贵的邻居？”郑好点头说是。</p>
段天奎神秘兮兮的凑近他小声说：“你知道吗，唐树贵快不行了。”“什么？”郑好一下子跳起来。</p>
段天奎继续说：“现在他正在卫生院急救呢，恐怕快死掉了。”郑好问：“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人还好好的呢？”</p>
段天奎说：“还能怎么回事，让计生办宋大和他们的人打得呗。十二的钢筋都砸弯了。”</p>
郑好说：“不就是缺个娃娃证吗，为什么把人向死里打。”段天奎说：“唐树贵这个人死心眼，不会说软话，对方越打就越犟嘴。这不就打成这个样了。今天四点多我们把它抬到镇医院时就光倒气了。”</p>
听到此处，郑好拿起桌子上的拖拉机摇把，向外就走。段天奎伸手相拦，边拦边说：“哎，你这是干什么去，包子还没有吃完呢，不吃了吗？”</p>
但是此刻郑好“呼”一下就从他身边穿了过去，段天奎差一点就被郑好撞倒。</p>
段天奎扶着桌子站稳，看着郑好急匆匆开车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p>
：“看不出，这家伙廋廋小小的，劲还挺大呀，饭也不吃了，不知道他急急火火要去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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