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砍价第1/2段
我本是赵国身,奈何变成了秦国人。
同样面对着这种尴尬局面的不仅仅只有李牧,还有另外一人,曾经的赵国太子,如今的赵王偃的王兄,春平君赵佾。
这位赵孝成王之子,曾经距离赵国的王位只有一步之遥,但就是这一步之遥,却被他的好兄弟赵偃用一个女妓外加一员大将给踹开了。
在感叹自己与王位失之交臂的同时,他也深深的为秦王政感到悲哀。
在他看来,秦王实在是亏了,还是大亏特亏,他要的是赵国王族公主,但赵偃却给他送来一个假的。秦王,你若是想要赵国公主可以给我说的,我一定给你送个真的,又何苦受人欺骗。
在感叹世事无常的同时,赵佾依旧不忘注意赵国的局势,赵王偃在位的这三年来,对外战争中屡战屡败,而其本人更是亲近小人,而贬斥忠臣,使得赵国上下民怨不小。
本就得位不正的赵王偃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赵国内部给自己培养出了一大批的反对者,而这些人的存在让赵佾看到了希望。
可如何才能回到赵国呢?
这成了摆在赵佾面前最为紧迫的问题。
赵王偃在别的问题上或许还会犯昏,但在赵佾的事情的却是精明的很。
为了让他的王兄赵佾能够安安心心地在秦国过自己的小日子,赵偃每一年都为赵佾送来大量的钱财,但凡是赵佾需要的,赵王偃必不吝啬,但只有一点,你不能回赵国。
这种做法极为高明,既对外显示的兄弟之情,又对内排除了威胁。这种高明的做法更是在嬴政的前世,依旧有人在使用,至于是谁在用,那就不可说了。
但不同于李牧,赵佾的尴尬似乎出现了一丝曙光。
“春平君,你可想回赵国?”相国府大管家姚贾为赵佾带来了一个他自己几乎都不敢去想的好消息。
当因宿醉而晕晕乎乎的赵佾听到这个消息时,瞬间清醒过来,但可能是清醒的还不过彻底,以至于直接来上了一句:
“秦王这次准备要几个赵国公主?”
姚贾被赵佾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问题弄得一愣,饶是他见多识广,此时也想不出怎么去形容这种奇葩的问题。
“春平君,慎言。”姚贾对着同样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而略显尴尬的赵佾说道。
“姚大人勿怪,你看我这,喝多了,喝多了,尽是糊涂之语。”赵佾打着哈哈道。
“不过,姚大人,那虽是失言之语,但也算得上是我的真实想法,秦王为何放我回赵国,若只是为了我赵国的公主,我或许还能做些什么,但若是谋夺我赵国的城池或是像李牧那样的大将,那我还是继续呆在咸阳啊,毕竟,这里有酒有美人,实在是他人想要而不可得的生活。”赵佾回道。
“大王既不要赵国的公主城池,也不要赵国的大将,大王只要一件东西。”姚贾说道。
“是什么?”
赵佾虽然与赵王偃想比,还算有一些节操,但其下限之低,其实并不比赵王偃高到哪里去,更何况他的底线更是能够不断实现自我的突破。
“赵国的山川地脉之图。”姚贾说出了最终的目的,正是为了赵国全境的地图。
“舆图?姚大人,你难道不知道,舆图虽小,却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安全,若是秦王得到舆图,那等秦军再次攻打我赵国时,岂不是就如同进入自家的后花园般。”赵佾断然拒绝道。
“春平君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姚贾并没有因为赵佾的拒绝而失望,这件事情要是样的大将,那我还是继续呆在咸阳啊,毕竟,这里有酒有美人,实在是他人想要而不可得的生活。”赵佾回道。
“大王既不要赵国的公主城池,也不要赵国的大将,大王只要一件东西。”姚贾说道。
“是什么?”
赵佾虽然与赵王偃想比,还算有一些节操,但其下限之低,其实并不比赵王偃高到哪里去,更何况他的底线更是能够不断实现自我的突破。
“赵国的山川地脉之图。”姚贾说出了最终的目的,正是为了赵国全境的地图。
“舆图?姚大人,你难道不知道,舆图虽小,却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安全,若是秦王得到舆图,那等秦军再次攻打我赵国时,岂不是就如同进入自家的后花园般。”赵佾断然拒绝道。
“春平君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姚贾并没有因为赵佾的拒绝而失望,这件事情要是真的那么简单的话,还用不到他出手。
“姚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赵佾问道。
“舆图确实一个国家的安危息息相关,但这个国家却不是春平君你的赵国,而是赵王偃的赵国。”姚贾笑道。
听到姚贾的话,赵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姚贾的话正刺中了他心中最不愿提及的事情。
但这位差一点成为赵王的春平君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难堪只出现了一瞬,随即又换上了一副从容镇定的笑容。
“姚大人这话可说错了,赵国,我之母国,赵王,我的至亲兄弟,你认为我会出卖自己的母国和兄弟吗?”赵佾冷言道。
姚贾对此未作反应,他知道,赵佾的话还没说完。
“除非秦王降价,不知,姚大人可能替秦王作出这个决定吗?”赵佾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降价几何?”姚贾问道。
“去除南境的舆图,我只能给与秦王北境的舆图。”赵佾回道。
在看看来,日后的秦赵战争只会发生在赵国南境,至于北境,秦军绝无从那里发动进攻的可能。
自己只用赵国北境的舆图作交易,正是再好不过的决定,既满足了自己的愿望,又能不愧对自己身为赵国王族的身份。
所谓的自欺欺人,在此刻的赵佾身上可谓是得到了真真切切的体现。
他又哪里知道,当所谓的底线第一次被自己突破后,就不可能只有第一次,他自认为自己只是为了眼前的形势不得不如此,以后绝不会再这样,可他同样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他自认为的君子其实和小女人并无多少区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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