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何处相思第1/2段
黑围巾后的笑脸,击中我死寂的心,忍着对美的欣赏,我需要完成今天到此的工作。
来此之前,老刘已经向我通报过他们的想法,他们说得很委婉也很高尚。“我们这些人,并不差那么一点钱,但是,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尊重劳动人民,更要尊重劳动的成果,这些地,虽不是我们所有,但却有我们劳动的成果,为了表示尊重,你们应该做出适当的补偿。”
早在我们的团队内部,也同样商定了底线。这个底线的来源,来自于经理孙力多日来对周边和整座城市有关公用地上民用种植物的赔偿默认的标准的调查,并向公司做出了方案汇报。带着这样的消息和原则,我才有了和他们谈判的底气和做出决定的权力。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并没有漫天要价,给出的价钱和我们想要付出的几乎一致。到此,我才知道这里的人发家致富有他的必然性,那是一种海上马车夫一般的遵守市场规律的精神。
我的性格,从来不是得寸进尺,而喜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最怕在和我的交往中让别人吃了亏。在此条件下,我们很快达成了一致,在他们要求的价钱上,按人头取整支付,增增减减,图个吉利。
为完善手续,我登记了他们的信息,求签了领取单,这一场原本以为要激烈交锋的蔬菜清理工作就那么轻松惬意的完成。
第二天,这里将要开始成为一片工地,直到人们坐上地铁。
GPS在工程中的应用,让我们只用手机就能完成一场粗糙的圈地运动,但我要做的工作,显然不是手机定位精度所能满足的。将数据从精密的仪器中导出,是一件细致而惬意的工作,只有坐在电脑前校对数字和写方案时,才能让我静下浮躁的心,觉得人生还有那么一处净土。
当然,我的本职工作并非测量,只是项目伊始,人手不足,能办的事就得自己办了。而我乐得其中的正是可以逃避对外协调的烦恼,只面对单纯的数据和电脑,同时也可以怀念一下刚毕业上班时候的美好时光。
电话总是不适时机的打来,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思索间,确认这两天没有漏存重要领导的电话,才接起电话,礼貌地问了“您好”。
“干儿子,你好有礼貌,我好喜欢你。”一个软甜的妇女声音从对面传来,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聚精会神核对数据的我顺口就答到“我只认识陶老干妈,没有别的干妈,您打错电话了吧?”
“什么陶老干妈,我是何琳,你何姐!”对面的声音一急,还是软踏踏的。
我的电话有些漏风,老远处的经理陈欢前仰后翻的笑着说“顾总,这么快干妈就找上门开了。”我这才知道,前不久我还在讲的今天趣事儿,就被我抛之脑后了,到是陈欢这位表面大大咧咧,实际心细如发的微胖女子记得清楚。
“何姐啊,不好意思,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我歉意的回了何琳,头脑里反复思量下午的时候有何事情没有解决妥当,召来这么一位回头客。
“帮忙?我的确需要帮忙,我需要个儿子。”软踏踏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一边的陈欢笑得更放肆了,那种想大笑又不能出声的样子,像极了隔壁有人。
我沉默没说话,对方这句话太有歧义,但她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话中的歧义,忙解释道“小顾啊,我的意思是还是想认你做干儿子。”
此时,陈欢已经趴在桌子上拍着桌子无声的大笑了。
我还是不说话。
“小顾,晚上请你吃饭吧,不然菜地里的菜,我后翻的笑着说“顾总,这么快干妈就找上门开了。”我这才知道,前不久我还在讲的今天趣事儿,就被我抛之脑后了,到是陈欢这位表面大大咧咧,实际心细如发的微胖女子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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