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100个脑袋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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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刘牧樵做了25个病人,用了51个小时,虽然疲劳,但有一种大战之后的欣快感。



一种冲锋陷阵,打败敌人的酣畅淋漓感。



很爽!



非常爽!



不过,现在他微微有些焦虑,到底是为什么,他很难确定。



是对附属医院的敬畏?



还是对这个病人的敬畏?



或者对自己能否完成任务感到担忧?



附属医院,在刘牧樵意识中,有种神圣的感觉。



本省,附属医院是医学界的圣殿,进去,都怀着虔诚的心。



现在,附属医院向自己求助,说明病人的病情非同一般,要不,他们没必要要安泰医院的人出手,这不仅仅是关乎面子的问题,而且涉及到道德伦理的问题。



第二,熊本吉这个病人非同一般,本省中医界的北斗,一旦陨落,那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件,也许会被中医界举国讨伐。



郝教授不用本院的人,而求助于安泰医院的一名实习生,该有多大的勇气和魄力。



按照常规,在附属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谁也不会责怪医院,可是,你要刘牧樵参与抢救就不同了。



人家到底只是一个实习生。



所以说,郝教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选择。



刘牧樵不是一个人去的,为他开车的是赵一霖。



“刘牧樵,你紧不紧张啊?”



“不似乎有点。”



“附属医院郝教授他们下的决心真大。”



“是的,也许是因为武宣医院的事。”



“你说你认识熊本吉?”



“是的,他还要带我做学徒。”



“嘿嘿,这老头。”



“你对他评价怎么样?主任。”



“有几把刷子。”



“仅仅是有几把刷子?”



赵一霖哈哈一笑了,沉默了好一阵,然后才说“他确实能治好一些疑难杂症,不过,神话了,太神话了。”



赵一霖也不好多说,因为,人家成名几十年了,在民间,那是一蹲神,神医,人家80多岁了,特别是重病在身,还是不议论为好。



至少,他是名医这个必须承认。



再说,自己也是学医的,什么病治得好,什么病治不好,还不知道吗?要求人家几副中药治好现代医学也难治好的病,当然是不道德、不人性的。



现在快到上班时间,路上车子格外多,走了40分钟才到附属医院门口。



“你先去,我停好车就来。”



刘牧樵下车后,问了医生导诊台,去了神经内科。



“你找谁?”



守门的阿姨问。



“郝教授请我来的。”



“哪个郝教授?我们这里有两个郝教授。”



这下就蒙了。



刘牧樵根本就不知道郝教授的本名,阿姨任凭刘牧樵怎么解释,也不放他进去。



正不好怎么办时,赵一霖到了,“是我,徐姐。”



“哦,是你呀,请进。”



赵一霖和守门的认识,看来,这是熟门熟路。



刘牧樵随着赵一霖找到了神经内科办公室,满满的人,刘牧樵一眼就认出了钱肆力。



钱肆力也认出了刘牧樵,急忙上来就是一个“噗通”,跪拜在地。



“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活我师父。”



接着是一片的惊讶声。



“噢!”



“嚯!”



“麦购!”



刘牧樵也吓了一跳,这一跪也太难为情了,钱肆力自己就是大名医,却跪一个实习生,刘牧樵差点也跪下了。



他一把把钱肆力撑起 /> “哦,是你呀,请进。”



赵一霖和守门的认识,看来,这是熟门熟路。



刘牧樵随着赵一霖找到了神经内科办公室,满满的人,刘牧樵一眼就认出了钱肆力。



钱肆力也认出了刘牧樵,急忙上来就是一个“噗通”,跪拜在地。



“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活我师父。”



接着是一片的惊讶声。



“噢!”



“嚯!”



“麦购!”



刘牧樵也吓了一跳,这一跪也太难为情了,钱肆力自己就是大名医,却跪一个实习生,刘牧樵差点也跪下了。



他一把把钱肆力撑起来,“千万别这样啊。”



这个办公室里,有名教授,有各级医生,还有实习生,以及熊本吉的徒子徒孙。



认识刘牧樵的,准确地讲只有三个人,郝教授、钱肆力和钱肆力的一个徒弟。其他人只知道刘牧樵的名字,也知道他是一个实习生,有些思想准备。



郝教授已经把他的传奇讲给大家听了,但是一见面,还是大吃一惊。



这么个小屁孩,他对卒中很内行?



不会是开玩笑吧?



他令人不可思议了。



但是,说他很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家非常尊敬的郝教授。



别人的话可以不相信,但郝教授的话不能不信,本科室,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学生。



再说,和夏洛特大学医院和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合作的人,能是一般的人吗?



惊讶之余,接着就是好奇。



天才!



对天才,谁都有几分好奇的。



“刘牧樵,你一定得救活我师父啊。”钱肆力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是真真确确。



刘牧樵自然知道他哭什么,他是哭熊本吉的绝学。老头子就这样走了,他还有三十绝招没教,钱肆力不亏大了?



确实,熊老爷子,你真不能说走就走了啊,你留了几十手,带进骨灰盒,不就成了绝学了吗?



“牧樵,你来看看片子。”郝教授站在阅片灯前。



刘牧樵走了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部位呀,就在脑干附近,压迫了脑干。



“非常接近生命禁区,说实在的,我们没有把握,死亡率在6、70以上,所以请你来帮忙。”郝教授说。



“这个位子出血很罕见,这应该是一根异位血管破裂。我总共才见过7个这样的病人,四个死了,一个植物人,两个活了。”



刘牧樵在翻阅脑子里的病例。



他倒是没在意,而他身旁的人一个个惊疑不定,你见过7例?



郝教授行医几十年了,总共才见过两例,其他教授也有见过两例的,也有从来没见过的。这样罕见的地方出血见过七例,那你刘牧樵见过多少脑卒中的病例?



当然谁也不知道,刘牧樵脑袋里有10000个手术病例,还不包括保守治疗的,也没包括脑梗塞的。



这一万个都等同于他亲手做过微创穿刺的。



所以,这里的人,包括郝教授,和刘牧樵比弱爆了。



刘牧樵凝视着ct片,久久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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