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爆更(二)第4/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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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宋蛮蛮,若非不是生在宋家,就这张嘴皮子能让多少人想弄死她?

  姜慕晚不想再同这人浪费口舌,按了内线。

  那侧接起,这人当着明河的面儿直接开口:“进来,请明先生出去。”

  这逐客令,她懒得同这人下。

  也不想再过多的跟人言语半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宋总。”

  “威胁我?”姜慕晚笑了。

  放眼这首都城,能威胁她宋家的人不多,这天子脚下,多的是有钱人,更多的是官场之人,可能像她宋家这般的人,没几个。

  首都人人知晓宋家的段位。

  而宋家更甚是人人知晓自己能耐。

  “不敢,”明河闻言,抿了抿唇,道出这么一句不走心的话。

  他此番来,是受人之托,旁的不说,东西要到手。

  “我瞧你敢的很,”她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进水杯里,呲的一声、只剩下袅袅青烟在天上飞。

  “宋总,”身后,办公室门被推开,秘书进来,望着姜慕晚。

  后者扬了扬下巴,指了指明河。

  秘书闻言,颔了颔首,走近,站在明河身后,且道:“明先生,请。”

  明河视线紧紧锁在姜慕晚身上,未有半分挪开之意,而后者,双手抱胸靠在办公桌前,冷意涔涔的脸面上挂着几分不屑浅笑。

  姿态高傲,睥睨着眼前人。

  “宋总厉害,”良久,明河道了这么一句,而后转身,朝外而去。

  姜慕晚不仅半分面子都未给人家,还将人家狠狠的磋磨了一顿。

  什么万事以和为贵,什么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她这里,都不存在。

  她姜慕晚是谁?

  临死也绝不低头。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到她跟前来吠。

  十一月初,宋思慎与付婧多方凑钱,解了她临县酒厂的燃眉之急。

  人脉是个很好的东西,可一旦这些东西不能用。一切都是空谈与摆设。

  宋思慎多次规劝,可无果。

  唯有付婧知晓,姜慕晚其人,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姜家是她的心魔,放不下,也不愿放下。

  一旦放下,便意味自己自己服输。

  她怎能甘心?

  十一月初至十一月中旬,姜慕晚待在首都,暗地里变卖财产,欲要填补新加坡那笔亏空。

  十一月中旬,c航新航线食品案敲定,姜慕晚亲自督导的案子,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他飞到别人嘴里。

  十一月二十日,深秋已过,迎来的是冬日的寒凉。

  晨间的薄雾让冷空气更加快速的推进。

  这日清晨,君华顶层办公室内,曹岩正在同顾江年汇报工作,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满面倦容,站的稍近,定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昨夜、c市首富顾江年与c航领导人把酒言欢至凌晨。

  为何?

  他急了。

  为何急?

  姜慕晚从十一月初至首都直至十一月下旬都未曾见到人。

  首都那方没有半分消息传来。

  若他满心盘算,算着算着将姜慕晚算回了首都,那他那拨的霹雳扒拉响的算盘岂不是落了空?

  昨夜,与其说顾江年是为自己,不若说是为了姜慕晚铺路,欲要用c航的案子将人从首都拉回来。

  十几日的光景,足以促成许多事情。

  谋商谋利他不怕,但人心,不得不防。

  所以,他才有了亲自将c航的案子送到姜慕晚手中的想法。

  十一月十九日,顾江年豪饮至凌晨。

  十一月二十日,姜慕晚收到c航信息,返程回c市。

  “老板,”徐放推开办公室大门,见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止在了唇齿之间,

  本想默默退出去。

  之见靠在座椅上的人淡淡的凉凉的吐出一个字:“说。”

  徐放将落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放下,道:“姜副总返程了。”

  片刻,靠在办公椅上的人缓缓睁开眼帘,因熬夜而猩红的眸子落在徐放身上。

  听闻徐放言语,疲倦的面容上有了几分笑意。

  这笑意,带着一抹胜利之意。

  “回了好,就怕她不回,”男人坐在椅子上,缓缓点头,眸间的笑意如那晨间山涧里的清泉似的,清明的很。

  徐放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当事人或许只觉的自己是在谋人。

  可旁观者却能瞧出,顾江年在谋人的同时,早已失了心。

  否则,区区一个季言庭的存在怎能让这个素来沉稳的男人乱了阵脚?

  数秒,只见这人起身,往休息间而去。

  且朝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徐放知晓,这彻夜未眠且一颗心提了数日的人,在此时,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顾江年谋姜慕晚,可谓是用尽了手段。

  这些心思与手段,不输当年谋顾家时。

  十一月下旬,姜慕晚回c市,对外,说是出差半月,可到底是否出差,姜临知晓。

  这日,姜慕晚归c市未曾归华众,反倒是先往c航办公楼去了。

  归华众,已是十一月二十一日之事。

  她将进办公室,便被秘书告知,姜总请她去一趟。

  到底是知父莫若女,所猜所想皆已对上,她知晓,姜临早已等候多时,就等她回来算账。

  办公室内,姜慕晚伸手,将身上大衣挂在衣架上,那不急不缓的姿态没有半分紧张之意。

  秘书见此,不由的多了句嘴:“我听24层的秘书说,姜总多次找您。”

  “做什么?”她问。

  身后,秘书摇了摇头。

  “别的副总出差,姜总也这么关切吗?”她问,似是初来乍到,并不懂这公司里的行事规矩,漫不经心的问着身后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副总若是想知道,我去打听打听?”女孩子俏皮的声响在身后响起。

  闻言,姜慕晚笑了,微微转身,望着身后年纪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

  眉眼弯了弯,明明年纪相仿,人家是这般灵动,而自己,却有一股子垂暮之气。

  相同的年纪,不相同的人生。

  有些人的成长环境是她这辈子都求不来的,

  一个人幼年时幸不幸福,有没有被宠爱,一眼就能敲出来。

  此时的姜慕晚,与身后的这位姑娘,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历经沧桑,一个是温室里的花朵。

  姜慕晚极少笑,这一笑啊!叫眼前的姑娘险些失了神。

  本是机灵的眸子中,有些许的惊艳传来。

  “不用,你去忙吧!”

  关切是假,想让她不好过是真。

  自上一次新加坡之事。

  姜临已经安稳许久了。

  此番,她出差近乎半月,如此好的机会送上眼前,怎能不抓着磋磨她一番。

  可姜慕晚,怎会心甘情愿的让她磋磨?

  你有张良计,我又岂能没有过墙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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