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奔武当 赴武林大会;渔鹤斗 御龙伸援手第2/4段
“如果他是为复仇而来,江湖上少不了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陈阳说道。
就在这时,只见那群人围着路业宽越转越快,显得路业宽更加慢了下来,更好似放弃一般,却见他鹤喙杖倏地伸出,朝着围攻人群点去,不知怎么他们竟然全部倒地不起。
“好一招“鹤喙啄食“,佩服佩服!”突然从路业宽身后传开一声洪亮的声音,路业宽尚未转身,已然感到后边掌风袭来,只见他左手持杖点地借力往旁边跃去,紧接着鹤喙杖借内收之势扫出,拆去了来人袭来的这一招。
原来路业宽以极快的速度舞动鹤喙杖击向围攻之人的太阳穴,看似只是点了一下鹤喙杖,实际已是数招已出,而围攻之人正以极快速度迷惑路业宽,却不想不仅被路业宽以立定之姿轻易地破解了去,而且还搭上了性命。
“想不到过去了二十年,原本都以为早已死了的独步丹鹤居然又重出江湖了,看来这二十年你练功不辍,武功又精进不少啊!”那人说道。
“原来是长江渔帮的冯帮主,我与贵帮并无深仇大恨,今日不过是偶遇,况且我已似残废一般,凄惨至此苟延残喘罢了,何以贵帮还要痛下杀手置我于死地?!”路业宽质问道。
“哼哼……”,被称为长江渔帮的冯帮主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二十年前你来敝帮挑战,恰巧我有事外出,但你不依不饶,非要我们出战不可,否则就自认做缩头乌龟,从此解渔帮散退出江湖,我师弟董世安气不过,出手与你对战,本是比武切磋点到为止,谁知你竟将他打成重伤,次日就不治身亡,此等血海深仇,你竟然厚颜说与我无仇无怨?!”
“虽然当年我年轻气盛,确实不知天高地厚,但我深知切磋武艺难免会误伤,因此我一直奉承点到为止,绝不敢狂妄到任伤人命。至于你师弟董世安,我记得非常清楚,当初他年纪尚幼,虽武功招数看似花样繁多,实则华而不实,所以他也并未激起我挑战的欲望,没过几招就结束了,而你师弟也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内伤,怎会伤重而亡呢?”路业宽解释道。
“随便你怎么解释,但既然让我碰到了你,我就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我要用你的人头祭奠我师弟的在天之灵,拿命来吧!”冯帮主手持鱼叉而上。
这长江渔帮乃是长江沿线渔民组织,在唐代还没灭亡之前,渔民并未形成统一的帮会,只是各自打鱼为生,毫无组织,松散如沙。唐朝灭亡之后,各割据政权林立,连年征战又带来国库空虚,必然又摊派到老百姓头上,渔民也要按鱼头数目缴纳赋税,渔民本就生活漂泊困苦,如此加重赋税更是没有活路,于是为了活命,为了有口饭吃,他们拿起鱼叉,扯起渔网,扛起木桨,拉起了队伍,组成了渔帮对抗朝廷恶吏和绿林寨匪,宋太祖赵匡胤统一南方之后,现任渔帮帮主冯文通认清形势,归顺宋廷,因此帮派之主的位置得以保持。但其师弟董世安之死,却并不是与路业宽比武过程中受伤而死,诚如路业宽所说,董世安武功浅显,又岂是他的对手,更不会出手将其杀死,那样岂不是有损自己的武德?
转瞬间,冯文通已与路业宽过了十数招,只见他持钢鱼叉刺、挑、扫、叉,一杆鱼叉耍的是虎虎生风;再看路业宽持鹤喙杖挡、截、啄、打,一柄乌木杖舞的是赫赫有威;二人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你退我进,斗得不可开交。突然,路业宽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表情甚是痛苦,冯文通一个“鱼跃龙门”腾身而起,挥起钢鱼叉照着路业宽搂头打去,而路业宽仍然跪倒在地无法动弹,双眼看向冯文通袭来的钢鱼叉,眼中充满了绝望、无奈和愤怒,眼看他就要被钢鱼叉打的脑袋开花、脑浆迸裂,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过,左手抓住钢叉弯钩,右手握住钢叉柄中,一提气一用力,将冯文通连人带叉甩了回去。冯文通踉跄落地,脸上兀自带着诧异的表情,问道:“阁下是哪一位?为何要阻拦我渔帮报仇雪恨?!”
“在下姓名无须挂齿,只请冯帮主看在这位路前辈身子已残手下留情。”原来是御龙风出手救的路业宽。
“手下留情?嘴上没毛的乳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多管闲事!”
“贵帮与路前辈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但你暗箭伤人,未免胜之不武,还请冯帮主拿出解药!”在冯文通与路业宽打斗之时,御龙风等人在旁看的清楚,冯文通趁机发出三枚钢叉镖,分别打向路业宽的上中下三路,路业宽躲过上两路的飞镖,却终因腿部不灵便没能躲过第三镖,右腿中镖倒地不起。钢叉镖虽小却有五根弯钩,每个弯钩上又布着五根倒刺,且倒刺尖上都涂有河豚血,而河豚除了肉以外都谁知你竟将他打成重伤,次日就不治身亡,此等血海深仇,你竟然厚颜说与我无仇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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