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凡与仙第1/2段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还是中年书生率先打破了沉默。
“果儿，为父知道你的心中此刻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是今天叫你来主要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未来的命运！”
白果怔怔的看着父亲，不知道他所言何意。
美妇人此时已经停止了抽泣，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滴，看了一眼中年书生。
“倩儿，有些事情，还是由你来说吧。”中年书生却在此时退居幕后了。
“果儿，生老病死，此乃天道。即使仙人逆天而行，大部分的时候．．．不，应该说为娘所知所见的全部，都没有任何‘仙’，能够达到与日月共存，天地同寿，长生不朽的地步。”
说到这里，美妇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白果消化这些信息。
接下来，白果看到娘亲的神情更加庄重、肃穆了一些。
“反而，大部分追求那所谓的‘大道’的人们，全都落了个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的下场。一旦踏上这条路，等待你的不会是绽放的鲜花和温柔的拥抱。恰恰相反，此路充满荆棘、人心可畏，处处都是机关陷阱和鲜血淋漓的残肢断体，好一个血肉碾盘！”
说道这里，娘亲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过往，神情竟然变得有些狰狞。
白果还是头一次看到娘亲这个样子，过去的娘亲一直充当着一个温柔贤淑的角色。
但在此刻，那个在白果的记忆里熟知的角色不见了——
“即便只是为了一点微末的利益，你最亲近的人也有可能毫不犹豫的背叛你！”
娘亲忽然将脸凑到白果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似乎是见到美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中年书生伸出一条胳膊，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言论。
美妇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清理了一下面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娘亲。
白果继续看着二老，知道他们还有话没说完。
“果儿，想听爹、娘，以及——你的由来吗？”父亲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
“我的由来？”白果有些诧异，之前听到那样多的令人震撼的消息，由不得他不好奇爹娘以前的故事。
“但是自己．．．，还能是怎么来的。爹娘生的呗，难不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听到白果的喃喃自语，中年书生的嘴唇上下一碰，碰出的消息却不亚于前一个的晴天霹雳：“你不是爹娘所生，而是路边捡的！”
“呃．．．？”
白果是知道大人们常拿来骗小孩子的把戏的，但在如此庄重的时刻，爹娘的神情又是如此的肃穆。
这个消息听起来，倒不像是假的．．
看到白果的表情有些愣住的样子，中年书生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皮：“其实你不止不是爹娘亲生的，事实上，你的实际年龄要比现在看起来的样子小的多，你的年纪甚至要比花儿还要小。说起来，你该叫她姐姐才对。为什么长的这么快呢，奇怪，难道是倩儿把你的营养喂得太好了．．．？”
听到这里，美妇人忍不住嗔怪的瞪了中年书生一眼。
白果依然没有反应，此时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出了窍，正在飘往天际。
中年书生摇了摇他的头：“醒一醒，傻小子！”
白果的六识归位：“还有其他的消息么？”
看到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中年书生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就不想去寻找自己真正的爹娘吗？”
白果闻听此言一愣，心里面竟真的确确实实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找他们干嘛？我不是你们养大的吗？？”
“呃．．．”
此话一出，倒是把中年书生噎的够呛。
“难道你就不想去挖掘自己真正的身世吗？”中年书生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样子，这孩子的表现怎么这么冷淡．．
“毫无兴趣！”白果摊了摊手，他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那么，关于我的身世，爹娘知道些什么吗？”
“嗯－，当时我们刚刚诞下花儿不久，也不想再继续居无定所的奔波了。正当我们正在飘往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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