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宿难眠第1/1段
“小暖不哭，小暖不哭。”
“妈妈！妈妈！”
第一个没有妈妈抱的夜，小暖不停哭闹。
“小暖不哭，小暖不哭。”
“妈妈！妈妈！”
奶奶抱累了，爷爷换过来。
爷爷困了，奶奶换过来。
就这样，一直熬到天亮。
小暖哭累了，消停了，呼呼大睡起来。
“你睡一会吧。”
爷爷一脸憔悴得说到。
“你先睡一会吧。”
奶奶也一脸憔悴得说。
“我先去做早餐。你睡醒了，吃一点，吃好了，小暖差不多也醒了。”
爷爷看着奶奶，轻声细语。
“好。”
奶奶躺下，闭上眼睛。
一会就睡着了。
爷爷很快做好了早餐，回到房间。
奶奶睡得很沉。
他坐在床边，看着奶奶，他想到了儿子小时候。
那时候，儿子也是整宿整宿不睡觉，折腾得两个人疲倦不堪。
那个时候，他们很年轻，不怕折腾。看着儿子呱呱坠地，看着儿子号啕大哭，陪着儿子整修不睡，他们更多时候，是幸福的。
奶奶睁开眼睛，怔怔得看着爷爷。然后，满脸的褶子，绽放成一朵花。
早晨的阳光很暖，院子里的樱桃树上，几只不知名字的鸟儿在晒太阳。它们叽叽喳喳得叫着，一会飞离枝头，一会又飞回来。乐此不疲。
“早餐做好了。”
爷爷抹了一把脸，温柔得说。
“你吃过了吗？”
“我吃过了。”
“那你躺一会，我这就去吃早餐。”
奶奶起身，她伸了一个懒腰，拢了拢凌乱的花白头发，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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