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元极阴阳藏第1/2段
陆府,位于飞星城内城的最东,高门大户,占地十分宽广,犹如一座小城。
府内亭台楼阁,飞檐雕龙,奇花异草,内湖珍鲤,应有尽有。
陆府的最东头是一片四合的小院落,这里是分配给族中的外戚,旁系等弟子的居住所。
此时属于陆长生的院子中,烛火通明,说话声,历岁月沧桑的笑声不时从房内传出。
“少爷可算到了,今小老儿一直在嘀咕着是不是小成没通报到您那呢?”
“要是误了时辰,那可就糟糕了!现在看到您回来,总算提着的心可以放下啦!”
古朴简单的堂屋中,一个年约六旬的发白老者正揪着自己的白须,一脸慈祥中带着轻松的神色笑着道。
老者一身灰白的布衣,年约六旬,须发皆已斑白,不高的身子似有重负在背,有点弯曲。
“忠叔,小成可是办事利索得很,可不像您说得那般。”
陆长生回到小院内,也是一脸轻松的神色微微笑着道。
“这混小子我还不知,自您就读玉竹书院他好像脱缰的野马,就是要好好敲敲!”
发白老者陆忠也是哈哈一笑,旋即又是一阵数落。
一旁的陆成看着自己爷爷陆忠在少爷面前唠叨着,只能无奈的苦笑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长生看着这情景也是不禁大笑。
夜深如墨,
此时陆长生与陆忠坐在一张四方桌的两端,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碳煮火炉,火炉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茶壶。
冉冉的白色青烟之气缓缓升起,在秋冬交替之季带着几分缥缈。
陆长生手抚白色的茶杯,落在青烟上的目光显得有点游离,此刻他的心仿佛随青烟攀升入得无尽的虚空中。
“少爷,您回来路途之上的事情,小成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讲了。”
“命道之说虚无缥缈,当不得真;而那张家的事早有定论,只不过张重光怒欲冲脑,鬼迷心窍,您不必放在心上。”
陆忠眯着老眼看着眼神涣散,游离虚空的陆长生,语重心长道。
“忠叔,这些我从没放在心上,正如您所说,命道之说实在缥缈,而且我相信命运从来都是把握在自己手中。”
“张重光那事不提也罢,除非他能自己醒悟!”
“我只是在想自身的问题,您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气血亏空,武道境界停滞不前。”
“如此下去我必将会气血败尽,化为腐朽!”
陆长生闻言,眼中的光芒缓缓凝聚,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道。
陆长生的话让须发皆白的陆忠面容一僵,惆怅担忧之色尽显面庞,就连手拿茶杯的手也是一阵抖动。
本来浑浊老气尽显的眼神竭力散发光芒看向陆长生两眉之间的那道殷红的血线。
“哎!”
良久,陆忠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寂静无声的房中响起。
“忠叔不必唉声叹气,常言生死有命,但我并不认命,这次就算族内不发诏令,我也要近期回到族中,唯有尽力提高我的武道境界,再寻些补血等宝药服用,方能延缓气血被吞噬。”
听到年老的忠叔那一声长长的叹息,陆长生心中并不好受,只能用坚硬决绝的语气道。
“转眼十年就这么过去,当年夫人就说过岁月似天刀,命运从来无情。”
“唯恐她在外出的途中遭逢变数,给我留下一件木盒,吩咐我,当十年之期到来时,她还未归便将木盒交予你。”
“算算时日,也是到了!”
年迈的忠叔那苍老,凝皱的面庞带着深深的沉重之感,心中一直为这对母子的遭遇的困境担忧,只是自己人微力薄,尽不了几分力。
在陆长生带着满是忐忑,疑惑和期望中带着欣喜的目光中,忠叔从门外迈着沉稳的脚步,双手如同捧着一个颗珍珠似的木盒踏进房内。
木盒不大,宽不过两掌之间,通体俱是上好的黄梨木,外观倒是精致,雕龙画凤,只是木盒稍显古旧,显然有些年头。<的武道境界,再寻些补血等宝药服用,方能延缓气血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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