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第1/2段
到了楼下我并没有立刻上去，而是让孟总下来，毕竟我还不知道他的办公室是哪一间，我在楼下点了根烟等他，他见到我就抱怨：“今天那么冷，你非让我下来干嘛？”我递给他一根烟，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不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尴尬地笑笑：“靠，给忘了。那个我就不想上去了，省的看见安馨我烦的慌。老杨那边你约好了吗？啥时候碰面？”孟总抬抬手腕看了看表说：“要么就中午？这也快了，你赶紧抽两口得了，上去到我办公室坐着。”我听他这么说，就干脆把烟给掐了，我跟在他身后，上了楼又跟他进了办公室，我知道自己跟他关系不错后，本能地就放松了，我问他：“老孟，上次让你帮我问的搞娱乐媒体的朋友，你打听了没？”他一拍大腿说：“还真有，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我老婆因为孩子写作业的事儿气得跟我吵架，一打岔全忘了。我一个同学她媳妇儿，就在这样的公司上班，专门培训网红，现在很火的那个主播XXX就是他们公司签的，太他妈赚钱了，直播一个小时卖了两千多万的货，她一个人养整个公司都没问题。”我说：“那怎么不出来单干呢？”老孟说：“你以为人家这种经纪公司傻啊，最早签合同的时候该列的霸王条款都列出来了，能出来单干的话谁还愿意给他们打工啊？”我笑笑说：“也是。你那个同学他媳妇是什么职位？我小舅子想转行做这个。”老孟说：“我也搞不清楚他媳妇儿时什么职位，我把你微信推送过去，让他媳妇儿直接加你，你们单聊吧！”我说：“行，你赶紧约老杨，看他有空没空，中午这顿我请了。”老孟“哦”了一声就低头发消息，没一会儿跟我说：“他有空，是让他过来还是咱俩过去？”我说：“随便，你们想吃啥？”孟总说：“我真无所谓，要我吃我就想喝碗疙瘩汤，这段时间天天陪这个陪那个胃都吃坏了。”我说：“那让老杨定吧，他定好了咱们直接过去。”老孟不置可否。我又问：“你上次陪的银监的人咋样？有啥消息没？”老孟立刻严肃起来跟我说：“那哥们儿那天喝大了，直接跟我说不到一个礼拜，信托融资类业务就会全部叫停，之前过会的还能再发一发，后面都没有了，你那个安州你也别跟了，没意义了，根本就来不及。”我听了相当吃惊：“开玩笑！那没业务做了，不可能吧？”老孟斜了我一眼：“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人家就说了，后面都要转型，为的就是打破刚兑风险自担。后面爆雷的会越来越多，业务范畴要实打实地砍了，债权不让做只能做股权，融资类不让做只能做投资类。新型业务刚开始估计还不太会爆，等投资者放下戒心了，再收割一波。而且是理直气壮地收割，为啥？你自己投资失败啊！”我连连点头，又说：“钱没地方放啊！投资者总不能把钱全都趴银行吧？好的资产都被资本巨头给收了，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小喽啰！最后没有去处，要么趴银行要么买房子，股市只能随便炒炒，大资金的去向还是房地产。”老孟又说：“现在做做股权还可以，但是得收的及时，两三年吧，过个两三年大家观望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一窝蜂往里头扎了，这个时候就可以杀了。”我点点头说：“我感觉快的话也就一两年，老百姓是割不完的韭菜。不过我感觉这两年民企有点难，尤其是金融机构，节奏就是先爆，爆完被收，你想想，爆了之后是不是得查老板？肯定是有问题呀！不然怎么能爆？”老孟这时候赶紧接着说：“对了，那哥们儿还给我爆了个大料，说这事儿也快了，SHXX要把XX信托给接了，1000多亿。”我听了就皱眉：“那说明信托牌照还是值钱，不然SHXX收它干嘛？我一直以为国家是要限制信托牌照的业务范畴，但现在SHXX要花那么大的价钱收这么烂的一个摊子，一定不是想做慈善，民企难喽，要么就是都变国有做整合，要么就是后面有大动作，要么搞金融创新，要么就是信托牌照的其它业务范畴的春天要来了。”老孟一听我这么说，明显有些兴奋：“我感觉大概率还是要国有做整合，毕竟咱们这块业务还只是一小块，这样的话咱们在FD混不了多久了，要么就是换个老板，咱们该干嘛干嘛。”我说：“难，现在什么世道？什么行情？哪个企业养闲人？要养也绝对不会养我们，留下来的除了精英骨干，其他的大概率要被砍掉。只不过没那么快到FD头上，SHXX也不见得是自己愿意干这事儿，大概率还是接到任务了。”老孟听完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我也没有再说话，老实说，即使公司裁员裁到我头上，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手里握着这些资产和现金，现在退休天天在家躺着都没问题。我现在的担忧倒是钱没地方放，像老孟说的，股权现在起来了可以做，我开始一窝蜂往里头扎了，这个时候就可以杀了。”我点点头说：“我感觉快的话也就一两年，老百姓是割不完的韭菜。不过我感觉这两年民企有点难，尤其是金融机构，节奏就是先爆，爆完被收，你想想，爆了之后是不是得查老板？肯定是有问题呀！不然怎么能爆？”老孟这时候赶紧接着说：“对了，那哥们儿还给我爆了个大料，说这事儿也快了，SHXX要把XX信托给接了，1000多亿。”我听了就皱眉：“那说明信托牌照还是值钱，不然SHXX收它干嘛？我一直以为国家是要限制信托牌照的业务范畴，但现在SHXX要花那么大的价钱收这么烂的一个摊子，一定不是想做慈善，民企难喽，要么就是都变国有做整合，要么就是后面有大动作，要么搞金融创新，要么就是信托牌照的其它业务范畴的春天要来了。”老孟一听我这么说，明显有些兴奋：“我感觉大概率还是要国有做整合，毕竟咱们这块业务还只是一小块，这样的话咱们在FD混不了多久了，要么就是换个老板，咱们该干嘛干嘛。”我说：“难，现在什么世道？什么行情？哪个企业养闲人？要养也绝对不会养我们，留下来的除了精英骨干，其他的大概率要被砍掉。只不过没那么快到FD头上，SHXX也不见得是自己愿意干这事儿，大概率还是接到任务了。”老孟听完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我也没有再说话，老实说，即使公司裁员裁到我头上，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手里握着这些资产和现金，现在退休天天在家躺着都没问题。我现在的担忧倒是钱没地方放，像老孟说的，股权现在起来了可以做，我也不敢把大头都放进去，趴银行做大额存款也可以，资金量够大的话收益也不低，但我自己觉得太没意思，让我自己开公司创业，我又没那个心劲儿。话又说回来，真裁员裁到我头上，我又不太情愿，没个事业可做，天天守着这些钱干嘛呢？我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健康的兴趣爱好又能花几个钱？不良嗜好我也不想沾染，还是得有个工作。我正愣着神儿，老孟说：“你倒还好，最起码有个业务团队做做，真要裁员了我是第一批被干掉的，你想想本身把我架空了等于是养我这么个闲人，公司层面考虑的话，养我一个人的成本够养几个业务员了？他们创造的价值是稳定的，我这天天陪这个吃陪那个喝，还都是公司的人脉，真需要我这么个人的话，到时候也一定不会是我，我自己觉得这个位子不好坐，有多少人都盯着呢！”我叹了一口气，老孟说的对，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说：“你也不要太悲观，我感觉按照这个速度和效率轮到FD怎么也要个一两年，要砍肯定也得从嫡系开始砍，到那个时候我看安馨还有什么好嘚瑟的。”孟总冷笑了一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是死在他们前面的，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至少还得等个一两年，有这个时间看看其它地方有没有好的机会吧！”我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问他：“咱们上哪儿去？老杨回你没？”老孟这才想起来看手机，看了一眼说：“走走，你开车了没？”我说：“没有。”他说：“那我叫个车，老杨跟我们约的12点，这都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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